,寻声来到门口,看见女子更是纳闷。
“付追大哥呢?”
“哦,他和惊尘买菜去了,我们今个正要小聚呢,怎么他也请你了?”
“就你们三人吗?”少女走近道。
“是呀,最近空闲的就我们仨,这不早上刚去上了坟,给我们死的那个兄弟七挥,你那天也见了吧?”
应织初想起在牢中的那一幕,点点头。
“呵,这么大一桩事,皇上愣是揭过去了,虽然我们七个没什么血缘骨亲,但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啊!呵呵呵,估计今晚都得喝得酩酊大醉了……你有什么事么?”流光说了一串,才想起来问女子。
看着眼前这个俊秀中带着文雅的男子,应织初如实道“我想让付追退婚。”
流光等她说完,眼神都变得陌生,沉默了良久才开口,“你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姑娘。”
“我便告诉你,若不是为了护你周全,付追才不会跟皇上讨你!”
“你什么意思?”少女不解道。
流光冷哼着,将事情前因后果道给她听。
待到天色昏暗,两个大男人拎着一堆打包好的吃食和酒坛回来时,正瞧见宅门大敞。
“流光这家伙,进贼了他也不知道!”惊尘抱怨着率先闪进身子。
走至屋内,一眼便瞧见了应织初。
“咦,你咋跑出来的?”
少女白着脸回头,没看惊尘,看向了他身后同样怔怔的付追。
“付追大哥,我有话要跟你说。”她起身道。
付追连忙将手里吃食塞到腾不出手的惊尘怀中,顾不上他的哀嚎抱怨,便蹭着手局促道“好呀,我们出去说。”
应织初点头,跟着他走到银杏树下。
惊尘见状,放下那些吃食,亦是追身出去。
流光刚想阻拦,屋内早剩下他一人。
只能唉声叹气的起来收拾。
活该别人有一肚子话要动嘴,他没得相思病,只能好好动动手。
“你想说什么?”付追笑问道。
“付追大哥,那年在青柳县,我从梁家逃出来时,母亲叮嘱过我一句话。”
“你是要说你和朗国归林剑庄少庄主姚瑜有婚约的事?”
“对。”
见女子肯定,付追松口气,“贞儿,你骗不了我。我早就查过此事,他已向你退,退……”
到底付追是耿直性子,亦说不出退亲那二字。
应织初却不在意笑了,“他确实逼我写下了悔婚书。但是,我还是要去归林剑庄一趟,如若不把此事交代清楚,我心难安。”
毕竟,这是父母在世时,对她最后的嘱托。
“我可以等你的。”
“你不用等我,你与我并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付追情急下抓起女子手臂,手劲不由加大。
惊尘瞧得拧眉,“三哥,你别这样!”
“你别多管闲事!”付追呵道。
“我哪里是多管闲事,我是要掺上一脚。”惊尘走到两人跟前,站在女子这边。
应织初与付追皆是懵懵看向惊尘。
“你什么意思?”付追皱眉问。
惊尘不看女子,直视着兄弟目光,正色道“我也看上她了,你明白了么?”
“惊尘,你做什么?”应织初瞪大眼睛,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
惊尘冲她使个眼色,示意她住嘴。
“惊尘你别闹,别的事我都可以让着你,唯独这件事情不行!”
“谁用你让,我是要同你争!”
“你!”
“哦,对了。我已得了皇帝口谕,这事哎,他还真允了我呢!”
“皇帝他允你什么了?”付追半信半疑问道。
惊尘看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