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你卑躬屈膝了么?”
“什么?!”
“被奴役的,是我吧。”
看着盛好的热粥推到眼前,应织初一时语塞。
好像……看上去是这么回事。
吃人嘴软,是没错。
但是,他当是喂猪呢吗!这么多她吃的完么!
“呀,我忘了。”少年突然摇头,看着这桌菜颇为不满。
少女埋怨的思绪被拉拽回来,没好气地道:“你忘了啥?”
“忘了给你准备蒜。”
“戚凉争!”
“噗——”
……
吃饭,斗嘴,洗碗,斗嘴。
弄好这点琐事,两人便一前一后来到了凉亭中。
今日的日头不算太毒,也少一些冷风。
应织初裹好紫色的披风,搓着手坐在石凳上。
“要不要下棋?”少年将棋笥放好,手指叩在棋盘上问道。
“无聊。”
“你该不是不会下吧?”少年一语中的。
“嘁,我很会,不服来!”
“来,下赢了中午给你炒蒜吃。”
“戚凉争,这个坎你过不去了是吧?”
“……”
……
又在这里待了五日,偌大的宅子,除了戚凉争以外,再没个人影。
两人除了斗嘴之外,便是下棋,书画,各种休闲无趣的事宜。
小乞失踪那晚,应织初便将此事告诉了戚凉争。
本以为少年会皱个眉头,或者沉吟片刻,再或者冒着风险去追寻一下?
毕竟,照着小乞那个捉摸不透的性子,去官府揭发他们再领了赏银去酒楼大吃一顿也说不准。
因为,跟自己抢饭时,他看着也就这么点出息。
“我也是笨,小乞这么危险的人物不该随便放他走的。”少女当时看着戚凉争,主动反省。
而那时,戚凉争只是笑着叹气。
说了句她听了都汗颜的话。
“太好了,闲杂人等总算走了。”少年说完,便又要欺身过来。
被应织初后退着躲开。
……想想当时画面,她便一点都笑不出来。
此日傍晚时分,她正掰着手指算日子。
距离上次雪双走,已过了五天了。
他们仍安然无恙地呆在这,是不是意味着付追大哥没有完成任务呢?
那皇帝会不会责罚他。
想到这,少女便有些焦急,起身想去问问戚凉争外面的局势。
刚推开门,正迎面撞上男子。
她踉跄着后退,摸着鼻子道:“我有事找你。”
“我也是。”少年望了眼屋内,顺手关上房门。
少女下意识后退几步,道:“你先说。”
“今晚,想出去么?”少年问道。
“去哪?我们可以出去吗,不是会被抓起来么。”
“话多,想去就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少年扭身要走。
“戚凉争,暗卫他们没受罚吧?”毕竟,已经过了三日期限。
少年却没回答,只有关门时声音略大。
应织初换了身素色衣裙,裹好披风便出来了。
戚凉争仍是那身黑衣,立在庭院中看着有些孤冷。
她将披风拢紧,小跑到他跟前。
“我们去哪?”想到今晚还没解决晚饭问题,可不能得罪眼前这个家伙。
“皇上罚了付追一年的薪俸,然后禁了他一个月的足。”
少年顺手抄起她的凉手,带着她朝外走。
“罚这么轻?”应织初有些不信,怎么说惠安郡主也是个郡主,她的死不可能掀不起风浪啊。
“呵,这次倒不算笨,知道罚的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