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脚疼死我了。”
“娘子,我那丈人看来是个做家的人,这房里也不点盏灯,由我那夫人黑地里坐地。明日叫小喽罗山寨里扛一桶好油来与他点。”
这鲁智深坐在帐子里,都听得,忍住笑,不做一声。
周通终于摸进房中,叫道“娘子,你如何不出来接我?你休要怕羞,我明日要你做压寨夫人。一头叫娘子,一头摸来摸去。
一只手掀起金帐子,一只手向床里摸索。
此时周通心里那叫一个高兴,乐开了花,
手一抓却是一把毛,再一抓却是抓住了个直愣愣的杆子,一只手还握不住,有些粗,还有些热。
心中疑惑道我这小娘子还有这癖好。
心中这般想着,手中却是上下着那杆子,这个把鲁达给惹毛了。
鲁达就势劈头巾角揪住,一按按将下床来。
这周通却是挣扎,鲁达右手捏起拳头,骂一声“直娘贼!。”连耳根带脖子只一拳。
周通挨了这一拳,还在撸动的手停了,脑袋好似被打蒙了。
“娘子你做甚,竟敢打你老公。”
鲁达火冒三丈的喝道“教你认得老婆!”拖倒在床边,拳头脚尖一齐上,竟把这周通打昏过去。
鲁达一看这所谓的山大王竟如此不撑打,他心中火气还未完全消除呢就昏死过去。
于是,穿起衣服,跨了戒刀,大踏步,提了禅杖,像一似捻草一般将昏死过去的周通提在手里。
出了房门,来到这打麦场上。
原以为还要厮杀一通,来到这打麦场上一看,却是众喽啰已经被庄客们捆绑起来,而众喽啰却是半点反应也是没有。
全部被捆在地上哼哼大睡。
再打眼一看,有一人正在指挥,身边还站着一个妙龄少女,约莫着有十九岁。
这不是躲在地窖里的李忠嘛,咋跑出来了。
这李忠自然也是看见了从庄内出来的鲁达。
说道“哥哥,我与这庄子上的庄客们说和,定了计,用迷药迷昏了这些强人。”
目光一转,问道
“这便是那桃花山的大王?”
鲁达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周通一扔,就要拿起案子上的酒喝。
“这酒里面有蒙汗药,哥哥别喝。”
“我自然省的,只是我自从修成一丈金身后便百毒不侵,这点蒙汗药算不得什么。”
李忠听完这话,嘴角一抽搐,待鲁达喝完酒后,问道
“哥哥,这些贼人如何处置,要我说不如这般。”
那李忠说话间手作刀状,向脖子一抹。
瞧见此景,本来正在喝酒,有些漫不经心的鲁达,却是汗毛一下子倒立了起来。
话音刚落,这李忠却是举起手中钢刀,照定躺在地上的周通就是一刀。
呲
鲜血直溅,人头两分。
李忠擦了擦手中的刀,拧身对着鲁达,似要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