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说有笑,杨过走在前面,东弯西绕,奔行数里,领着陈恒之来到一座破窑前。
杨过指着窑洞口,说道:“陈大哥,这里就是我家,怎么样,很大吧?”
“不错,挺好的。”
陈恒之点头应道,放眼看去,这里原先是一座烧酒坛子的陶窑,占地极大,只是荒废已久,倒是成了杨过的容身之所。
这时,破窑中传来打斗声和呼喝声。
杨过脸色一变,心道莫不是自己的家被人给占了去,那可就糟糕了,他急忙往里走去,陈恒之缓步跟在他后面。
窑洞口,李莫愁手中拂尘一起,往武三通头顶拂去,这一拂下去既快又重,只带得武三通头上乱发猎猎飞舞。
武三通左手举着一根粗大的树干猛地伸出,狂扫过去,这一扫势大力沉,李莫愁见来势厉害,身子随风飘出,不等他树干之势使足,随即飞跃而前,攻向他的门面。
窑洞中,左脸被李莫愁拂过,中毒已深的武三娘,带着武修文、武敦儒、陆无双、程英四个小孩,正紧张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陆立鼎夫妇深受重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命不久已。
兔起鹘落间,李莫愁甩出三枚冰魄银针,武三通躲过了两枚,却没有躲过第三枚,被射中左腿。
武三通往地上一滚后又站起,哪知左腿竟然不听使唤,左膝跪倒,他强运功力,待要撑持起身,麻木已扩散至双腿,立时俯伏跌倒,双手撑了几下,终于伏在地上不动了。
“喂,你们到我家里来干什么?”
杨过一进去,就看到这种情况,不由大声叫道,稍后看到李莫愁时,不由调笑道:“大美人好漂亮,你是来找杨小爷我的吗?”
李莫愁一身杏黄色道袍,腰细臀圆、巧笑盼兮、灿若桃花、蛾眉皓齿,最是吸引青春期小伙子的注意力。
“小鬼找死!”
李莫愁俏脸一板,冷冷喝道,随手一挥,一枚冰魄银针脱袖而出,向着杨过的面门射来。
“你未免下手太狠了一点吧。”
杨过瞪大眼睛,面对着电射而来的银针束手无策时,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同时,身后一只大手伸出,在冰魄银针离杨过面门三寸时,捉住了它。
杨过被吓的立时虚脱软倒,身后的陈恒之左手扶住了他,右手把玩着蓝芒微闪的冰魄银针,玩味的说道:“身为出家之人,怎的火气这么大?这么毒的银针,有点过份了吧。”
“啊,有毒?”
杨过被吓了一跳。
“阁下何人?”
李莫愁往后一跃,退出战场,心下一凛,暗道此人好深的功力,她的冰魄银针,天下间少有人能空手接下。
细细打量着陈恒之,观此人面容不过是二十来岁,长相帅气,英武不凡,一身气势却是深不可测。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高手?
陈恒之四下打量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们一群人擅自闯入我这位小兄弟的家中,被揭穿后还妄想下毒手杀人灭口,难道你们不应该给我小弟一个说法吗?”
卧倒在一旁武三娘闻言,强打着精神,躬身对杨过说道:“这位小兄弟,实在是抱歉,为了躲避强敌藏身贵府,还为你带来了祸患。”
杨过手足无措,摆了摆手道:“啊,这位大婶,不关你的事。”
陈恒之拍了拍他的肩膀,杨过鼓起勇气,指着李莫愁道:“大美人,你这人生得如此美貌,谁知却是如此心肠狠毒,太不讲理了。”
李莫愁对他的叫嚣充耳不闻,冷声向着陈恒之道:“阁下意欲何为?”
同时凝神以对,心中提高了警惕。
这时,一声雕鸣传来,同时,一老一少跃进了这破窑,老者正是柯镇恶,少女身穿淡绿罗衣,颈上挂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