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腼腆的神色。

……当初那擂台赛不欢而散前，他就站在离出口不远的位置，因主持人和观众的热情而感到害羞。

这面具并非是用来隐藏身份的。

单纯是因为，他需要这个来让自己变自信，不能那么怕生——否则无法顺畅的使用超能力。

“哼，哼哼……喝啊哈哈哈！原来这个新人就是石灰人啊……看来今天连打三场那小子是在打他妈的‘退役赛’！而你呢？弗兰克……看来今天也是你的退役赛啊！”骨刺得意而充满愤怒的发出阵阵冷笑，拔出十字弓，一箭射穿弗兰克的腹部，将他带着抖落砖瓦碎末的强烈震颤，钉在了墙上“你朋友现在在哪呢……啊？！不是不需要他的帮助吗？！”

月光骑士在石灰人的追逐下，已经没了踪影。

能清晰听到远处不断传来石灰人以石灰塑形发起的攻击——甚至，还有在地面不断翻腾、跳跃的石灰蛇，与沙尘暴般的石灰暴在飘散。

惩罚者抓握着那穿透腹部、被血液浸染而湿滑无比的弩箭，发出阵阵痛苦的低吼，而这叫声显然不能让骨刺满意。

“不不不……惨叫不是这样叫的。让我来教教你啊……弗兰~克？”骨刺口中啧啧作响，边摇头，边得意地吐掉口中几乎要烧到嘴唇的烟头，用脚碾了碾，将其熄灭。

随后，他又重新点了一根，点燃后塞到嘴里恶狠狠地抽了一口——之后，才像想起什么似的重新将其抽出，捏碎爆珠，重新咬住“你应该这样叫才对！”

话音落地的刹那，骨刺便一脚踹向那根钉在弗兰克腹部的弩箭。

惩罚者泛起更加剧烈的低吼，但依然没有发出哀嚎。

“他妈的……不会叫是吗？”骨刺恨得牙齿都在打架“来啊……给我喊！跟我求饶！快说你不想死……就像我老婆当时呻吟着叫出来的一样！”

“你做梦！”

骨刺再度一脚踢来。

然而，弗兰克突然拽住了骨刺的脚踝，将他狠狠掀翻在地，拼尽全力拔出了腹部的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