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赞助你们些设备啊,不然你们肯定成绩更好。”我们站在讲台上合影的时候,我偷偷低头跟韩度说。
“赛方能联合校方一起颁奖给我们,已经很难得了,你太贪心了。”韩度笑着回答。
我吐了一下舌头。
“咔嚓!”一张战队集体领奖的合影被拍了下来,我也作为战队成员出现在了照片中。
当天晚上,战队的所有人在南院的一家火锅店吃散伙饭。liquor声音有些激动地向大家敬酒: “我们大二成立,两年的时间终于有机会参加联赛,还拿到了c市第三的成绩,也算功成身退。这次散伙,我们留下的没有遗憾,都是兄弟间坦诚相待、两肋插刀的情谊。干杯!” 战队的兄弟们都有些情绪激动,纷纷举起酒杯互相敬酒,我也被这气氛感染得眼眶发热。韩度在桌子下面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我抬起头看向他,笑着抹了一把眼睛。 “战队解散只是说我们不会再参加这类联赛了,而不是说我们再不想见,朋友还是朋友,兄弟也永远是兄弟。”韩度举起一杯酒敬向大家,也看了一眼我。我眼含星星地看着他。 “你和谧谧可不是兄弟了吧?”毒药意味深长地看向我们。 “嘿嘿。”韩度摸了摸头,有些我昔日没见过的害羞样子:“谧谧从大一就跟我们混在一起,从来不计较,也从不跟谁生气、红脸,大家都知道她性格有多好。我自然是喜欢她的。我拖了这些年没有任何行动,她也没跟别人‘跑了’,是我运气够好。谢谢大伙儿上周提醒我,我再敬大家一杯。” 我想起上周他跑到宿舍楼前的时候,身上带着的酒气,看来是这群兄弟们在酒桌上跟他说了什么。 “你对谧谧好些哦!谧谧那么乖的,你别只知道打游戏,把人家冷落在旁边啊!”猴子重重地拍了一下韩度,像怕韩度亏待了我一样。 “听到没有?”我推了韩度一下,朝猴子点了下头,感激他替我着想。 “知道了,知道了。”韩度笑着朝猴子的肩膀拍了回去。 酒终人散后,韩度送我回宿舍。 我们走在银杏树叶落满地的校园里,看着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的颀长。一阵深秋的风呼地吹过,地上的叶子纷纷扬起,我发现身上这件白天足以御寒的厚毛衣是抵不住这晚风的侵袭的,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韩度伸出左臂揽住我的肩膀,让我的身体大半偎入他的胸口,然后伸出右手攥住我的右手。“你手很凉。”他说。 “穿少了呗。”我心跳有些快,“上午出门的时候没想到会待到这么晚,也没想到晚上会降温起风。” “我也没穿合适的外套。”他也只穿了一件厚的套头帽衫,“不然就脱下来给你穿了。”他好像在解释为什么要搂住我。 “这样挺好……”我想让他知道,我并没有觉得他冒犯。 我们就这样依偎着回到了我的宿舍楼下,告别前,他依旧扳住我的头,轻吻了一下我的头发。 我快步走入宿舍楼大门后,再回身看到他看似在慢步离开,却仍频频回头。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吧。他便傻笑了一下,快步走开了。这样的感觉就像含了块太妃糖,甜蜜得让人想把时间停在这里。 就这样,我们保持着每天都会在游戏里的互动的同时,又比以往多了更多的见面机会。 他每天都会来找我一起吃晚饭,然后履行这个校园里每个男朋友的“职责”——帮我打好一壶开水,放在宿舍楼下。 我们大概每隔一天会一起去图书馆一起自习两三个小时。 我们一起组织足球社的师弟们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