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不禁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我在景盐山备了吃食!我们过去吧!”。
话落,从良拉起容初的手,又捏了捏她的脸,准备拉着她施展法术往西去景盐山。
“谢谢从良哥哥!”,容初兴奋的道,随即松了从良的手,自己施展法术,飞了起来。
沧泊看着一脸兴奋的容初,心下满是欣慰,但刚才看着从良牵着她的手,心下多了几分失落。如今见她挣脱从良,自己施法,暗自松了口气。
“沧泊!你快点!”,容初回过头,看着站在原地不动,似陷入沉思的沧泊,停了法术,飘在半空中道。
沧泊灿若星辰的眼眸一愣不愣的看着她,却并没有施展法术跟上去。
容初见他这般,又施展法术飞回到沧泊面前,落下身子站在他面前娇蛮的道“不是说好了陪我吃晚膳的嘛?我饿了!”。
沧泊看着她,朝她伸手,容初看着他如玉的手,朝她递去,笑着瞪了他一眼,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沧泊感受到握着自己手的温润柔软,反手将容初的手握住。
容初看着沧泊拉住了自己,便又施展法术往景盐山去。
沧泊看着带着自己施展法术的容初,如玉如雪的脸上堆满笑意,温柔的将她揽进怀里。
“我来!”
话落,沧泊施展了法术。容初听着他的话,撤回了法术,伸手抱住他的腰,语气娇蛮道“可别把我摔了!”。
“你放心!”,沧泊笑了笑。
从良看着两人,手里还有容初的余温,他不禁握紧了些。
当看着两人发上簪着是同样的木簪时,他的眼眸不禁暗了暗。
这木簪虽不比金簪银簪贵重华丽,也不如玉簪清秀温润,却质朴实在。细看这两支木簪,同刻着海棠花样。只不过容初的要多了一些花纹,沧泊的要简单一些。
他不禁多了几分情绪,思绪片刻,看着飞远了的两人,忙施展法术,跟了上去。
三人到达景盐山,仙使白苏、祝余正等在了殿内。
白苏是个貌美的女子,一袭鹅黄色交襟长裙,梳着流云髻,脸上挂着浅浅的笑,见到容初,她兴奋的道“阿容!”。
容初听到声音,忙从沧泊怀里探出了头,见是她,松了抱着沧泊的手,跑到白苏面前,挽起她的手,甜甜的道“白苏!”。
随即,两人便不理众人,往殿内而去。
祝余看了眼两人,他不比白苏和容初熟络。恭敬的给沧泊和从良见了礼,引着他们进了殿内。
容初进了殿内,便看见长长的桌前摆满了美味珍馐和玉露琼浆。
熟练眼睛一亮,松了白苏的手,跑到桌前,笑着叹了口气道“白苏,你和祝余真是太厉害了!”。
白苏笑了笑,“你喜欢就好!”,随即帮容初斟了一杯茶水,又道“这是祝余新酿的,你试试!”。
容初眼里闪着光,端了起来,轻呡了一口,瞬间口腔内清香冰爽。“这是什么?好喝!”
祝余听着她的话,笑了笑,“这是从景盐山上采的酸枣酿的!知道你爱吃酸的,所以没放多少蜂蜜!”。
“它有没有名字?”,容初又喝了一口道。
“你给它取一个吧!”,祝余摇了摇头道。
“那就叫祝余酿吧!”,容初端着琉璃盏,示意白苏再给她一些。
白苏笑着给她添上,打趣道“你这名字取得好随意啊!”。
容初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摇晃手里的琉璃盏,看着杯中的佳酿,在琉璃盏内五彩斑斓。
她抬头看着和从良一起慢慢走来的沧泊,两人似乎在聊着天,并排而行。忙朝他招呼,“沧泊,快来喝祝余酿的祝余酿!”。
“唉!这个名字不好!舌头都要打结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