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老看着不以为意的从良,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道。
“你明知,只有她能召唤天地令,也只有她能掌管天地律法,也只有她能改变这天地混乱的局面!”
从良摇了摇头,“我说了,我不管这天地如何!我只要她开心!”。
“这是你违背天命的第三件!你只想着她开心,却忘了众生,你的仁爱呢?”,雪老看向从良问道。
“修行不易,成神更是不易,食神如今高居神级,为何心肠如此冷硬了呢?”
从良看着雪玉崖,带着几分苦涩道“修行灭了七情六欲!我哪还有热心肠?”。
雪老摇了摇头,“老头我看着你和水神沧泊,都觉得你们过分冷情,这修行于你们,到底是为何?”。
食神又摇了摇头,“如若可以,我倒希望自己是资质最下等的人和鬼,那样,各种困苦相随,我便又动力挣扎过活!”。
雪老看着从良那厌世的模样,斟酌着道“这件事,老头我不会告知其他,也不要求这娃娃如今掌管天地令,只希望你能好好教导她。至于其他的,如你所说,待她大一些,由她自己做主!”。
从良听着雪老的话,心下满是感激,“如此,便拜谢雪老了”。
雪老笑了笑,“老头我如此做,不过是想着他日,食神必定是这娃娃最有力的助手,是平定这天地混乱最强的将军!”。
从良笑了笑,“如若,阿容,当真走上这一条路,我必为之披荆斩棘!”。
雪老捋了捋胡须,眼里含笑道“有你在,是她的福气!”。
随即,话一转,“听闻忘川河也有一个娃娃!”。
从良笑了笑,“不过是偷了她的一些灵识,修了妖级!”。
“哈哈!”,雪老大笑,“这水神沧泊也是糊涂!”。
“如今看来,食神要比水神睿智,老头我听闻,忘川河那个娃娃,嚣张跋扈,不学无术!”。
从良不以为意,“她不过是只樟树妖,如何能和阿容比?”。
雪老笑了笑,带着几分意味深长道“这娃娃,对食神你的改变真是大啊!”。
雪老看着面前的从良,素来听闻食神表面儒雅温润,实则冷心冷情。如今坐在面前的他,多了情绪,也多了颜色。
容初吸收了好一会儿的土术,便发觉这土术气运似乎是从地上源源不断而来。便不好贪心,吸收了些便作罢。
推开门便看见从良和雪老俩正坐在雪桌前闲聊。她抱着白眉走了过去。
“从良!”
从良听着她的呼喊,忙转身看向她。看着她抱着白眉,步履缓缓走来。
眉目间带着笑意,周身的气运带着几分灵动,想来,今日,她收获良多。
雪老也看向容初,她一袭麻布衣裙,青丝用玉簪挽起,看着简朴,明眼却识得,她这一身荣华富贵。
玉簪是食泽的芙蓉玉,那袭麻布衣裙,是狐山独有的天麻织的天麻罗裙。虽普通,却贵在独一无二。
“阿容!”
从良起身将走到跟前的容初拉坐在一旁,眼里含笑道“还冷吗?”。
容初抱紧了怀里的白眉,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雪桌上的茶水,她觉得有些口渴,便伸手去斟茶。
“别!”
从良拦住了她,“这雪茶是雪花化水泡的,是冰冷的!你喝不了!”。
话落,便见雪连泡了一壶热腾腾的茶水端着走来。
“你喝这个!”
容初看着雪连手里端着的热茶,刚放在雪桌上,雪桌便融了一层。她忙将茶杯端在手里。
“小心烫着你自己!”
从良看着容初,将那热腾腾的茶水端在手里,一边提醒道,一边伸手去接。
容初方才感觉到茶杯有些烫,感激的看着从良将茶杯接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