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道“许是,大家见我厉害,都来蹭我的气运,好快些修成品级!”。
从良笑着摇了摇头。
白苏在一旁听着,也不忍不住笑了起来。
容初等刚走,食泽便来了一群生灵。
“都好好找找!水神说了,今日若找不到瑶人柴,咱都别回去了!”,育沛一袭白麻衣,脸色不好道。
众生灵听着,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到底是往四处去,忙碌着寻找。
育沛看着郁郁葱葱的食泽,心下满是无奈。这些生灵多是忘川河各个山头的水生灵和木生灵。法术不高,品级也不高。
从良看着不远处的食盘山上立着两道身影,一白一紫。眼眸多了几分深思,看向一旁的容初,带着几分诱哄道“阿容!景盐山多生灵,气运极好,何不把这些祝余草种子种在景盐山呢?”。
容初听了,想着从良的地盘上,她去了食盘山和食泽,还未去过景盐山,忙笑着点了点头。
白苏也看到食盘山上的两道身影,见从良示意,便转了方向,带着容初往景盐山去。
看着飘身往景盐山去的容初和白苏,好一会儿,从良才又施展法术往食盘山去。
“从良!”,容初一袭紫色罗裙,发间别着一支木簪,笑意满满的看着从良从远处飘身而来。
从良落定身子,淡淡的点了点头。
“不知水神和妖使前来,有失远迎!”
容初见他喊自己妖使,心下满是不喜,带着几分娇蛮道“从良,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阿容啊!”。
容初想着自己不过是一万年来没能常来食盘山,这食神难道不认识自己了?
从良笑了笑,不理会容初,看向水神沧泊,又道“水神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恕本神有要事不奉陪了!”。
沧泊看着面色沉静,眼神疏离的从良,也不好多做逗留,便道“本神前来,是想知会食神,我等想去你这食泽寻瑶人柴的!”。
从良笑了笑道“水神自便!”。
话落,从良作揖,施展法术往景盐山去。
容初看着离开的从良,眼里闪过几分恨意,随即带着几分委屈看向沧泊。
“从良是不是怪罪我了!”
沧泊摸了摸她的头,温柔道“不是的,怕是食神真有其他要紧的事情!”。
沧泊素来知晓食神冷心冷情,但以往容初来食盘山,他都是热情接待,今日倒是有些反常。
不,不止今日,这一万年来,容初化身樟树,在沉山殿后修行,食神从未来过沉山看容初。
沧泊暗中想着,这从良是怎么了。
他看向一旁委屈着脸的容初,心有不忍,忙收起思绪,摸了摸她的脸,笑着道。
“走吧!你不是担心瑶人柴嘛?我等现在就去食泽!”
“那祝余呢?从良怎么都不去食泽寻一寻祝余啊!”,容初不甘心道,依旧满眼是委屈。
“祝余只是食神坐下的一个妖使,不见了,也不见的打紧的!”,沧泊想着冷心冷情的从良,摸了摸容初的头又道。
“啊!从良怎么如此这般,一点也不顾念身旁的生灵!”,容初带着几分悲愤道。
沧泊笑了笑,带着几分得意道“如今你知道我的好了吧!还三天两头惦记他嘛?”。
容初笑着摇了摇头,“不惦记了!”。随即挽着沧泊的手道“走吧!去寻瑶人柴!”。
从良立在景盐山头,看着相携离开的两道身影,眼里带着几分笑意。
如若方才他没看错,那容初头上的木簪是新的,用的不再是浮山南崖的海棠木,而是沉山顶的古樟木。
果然,她不是容初。沧泊是否也发现了呢?
方才他用法术去探知那个东西的气运,只辨别出她浓厚的木术,却怎么也感受不到祝余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