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诶!他们在做什么?”,容初看着几只鸾鸟聚在一块,忍不住好奇的走了过去问道。
从良摇了摇头,拉着容初躲在一旁的树丛中,听着几只鸾鸟的对话。
“今日明明就该轮到流息哀鸣的,为何她不叫?”,一鸾鸟面露不平道。
“就是啊!我们早先定下的规矩,每只鸾鸟都要轮流着哀鸣一日,好让天地间的生灵同情我们!”,又一鸾鸟道。
“你们说什么?”,突然一只鸾鸟从其他地方走了过去。
“我们在说你!凭什么你今日不哀鸣?”,早先的那只鸾鸟道。
“有什么好叫的,当年本来就是我鸾鸟一族理亏!如今你们这般是要做给谁看?”,被唤作流息的鸾鸟不屑道。
“我们都被困在这断天崖三万年了,就算是早先做了错事,受的惩罚也是够了吧!”,又一只鸾鸟道。
流息冷笑道“够了?”。
“三万年前,要不是你们几个挑起战端,凤皇一族和我鸾鸟一族怎会死伤无数,陷入如今衰败的境地?”
“如若不是那场战争,我鸾鸟一族的子民怎会被巫咸国的老巫婆孟过趁火打劫的下了诅咒,变得如此不堪一击、虚弱至此?”
容初听着几只鸾鸟的话,暗叹自己听信了青耕的片面之词,差点酿成大祸。
她刚想走出树丛,去问问这些鸾鸟为何要栽赃神智与凤皇一族。从良便拉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
“每一个生灵都有自己的因果轮回,阿容!你是管不了的!”
容初看着外面叽叽喳喳争论不休的鸾鸟,轻叹了口气。
从良拉着容初坐了下来,语重心长道“三万年前,如天地生灵所知的那般,鸾鸟与凤皇两族确实为着成为神智坐骑之事发生了战争!但这场战争是鸾鸟自己挑起来的!”。
“那时的凤皇一族根本没有想要成为神智的坐骑!”
容初听着从良的话,又想起凤皇谷的穴皇和五凤,他们那样高傲的人,如何会屈身做其他生灵的坐骑呢,哪怕那生灵是神智。
从良看着容初又道“鸾鸟一族的祭司勾结凤皇一族的宿敌,鬼穷,利用杀神剑,把凤皇一族的祭司杀了!”。
“凤皇一族本就族人甚少,一直以来,祭司是凤皇一族神谕的象征,祭司一死,凤皇一族便如一盘散沙!”
容初点了点头,想起七千年前,她在中海荒芜之地蓬莱岛遇到五凤。
那时,她为了躲避危险,幻化成一颗沙粒,堆在一处沙丘上。
五凤是偷偷溜出来玩耍的,她独自坐在蓬莱岛的一处岸边,百无聊赖的捡着沙子扔进海里。
不知何时,五凤便捡着了她,看着她奇形怪状的,便忍不住跟着她絮叨,说凤皇一族逼迫她学习仙法,继任祭司,让她烦躁不已。
容初被她絮叨的烦闷,便幻成人形,陪着她说起了话。
原来五凤是为着躲避凤皇一族的族长,偷偷跑到中海的蓬莱岛来玩耍的。她特别讨厌族人将希望寄托在她一人身上的感觉,太有压力了。
两人相谈甚欢,在蓬莱岛一起玩耍了几个月。最后,被当时凤皇一族的族长儿子,穴皇好言相劝,才耐着性子回去了。
容初自是知晓对于凤皇一族而言,祭司的重要性。鸾鸟一族联合鬼穷杀死祭司,意在断了凤皇一族的根本,实在是不仁义。
“阿容!我们回去吧!”,从良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容初,轻声问道。
容初摇了摇头,“我不能让鸾鸟一族这般诋毁神智和凤皇一族!”。
话落,容初便施展法术,将方才鸾鸟们说的话,一字一句的收纳起来。
“阿容!你这是!”,从良看着容初用法术罩住那几只鸾鸟,将她们的谈话悉数收进法术中去。
栖霞殿内,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