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灵,亦有劫难!这是祝余该有的劫数!怪不得其他!”,从良听着白苏的话,摇了摇头。
“你且将我放在这向阳坡吧!”,从良又道。
白苏点了点头,但疑惑的问道“您是修行金术的,这向阳坡多是木生灵,岂不是要妨碍您修行?”。
“不妨事,如今我得了阿容的木术,她又给了我水术,我能应付的来!”,从良听着神识境域内,容初浅浅的呼吸声,笑着道。
“阿容?她在哪里?”,闻言白苏一脸震惊。
“她被我的灵识反噬,困在了我的神识境域内!”,从良带着几分叹息道。
白苏点了点头,容初与从良在一块是再好不过的了。
中海,蓬莱岛。
寒鸦一族正围着一簇火堆,叽叽喳喳的说笑。
族长逍遥自三千年前在忘川河东北的牛首山遇见了鬼鬼后,便落下了相思病。
看着坐在一旁,无精打采的逍遥,几只寒鸦忍不住坐了过去。
“族长,要不我们去问问鬼草的那个族长!那个绥绥?”,一寒鸦斟酌着开口问道。
逍遥摇了摇头,这三千多年来,他去了几次忘川河,胁迫着追问了好几次鬼草匪匪,都无果。
“这!”,那寒鸦一脸为难的看着其他几只寒鸦,见他们都无奈的摇着头,也跟着噤了声。
“逍遥!”,突然一道娇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来人是一女子模样,着一袭暗红色罗裙,步履轻缓,裙裾随着她走动,如一潭静水中,随风漾起阵阵碧波。
黑发如墨,挽成飞仙髻,簪着一支暗红色的血玉簪。珠花散落满头,步摇随她走来,发出清脆声响。
“红梅公主!”,坐在逍遥身边的几只寒鸦忙起身作揖道。
红梅笑了笑,眉眼间透露着美艳与蛊惑。
逍遥并未看向红梅,而是依旧蔫蔫的模样,用树枝拨弄火堆。
火堆里,“噼里啪啦”的响着,隔绝了红梅到来,引起几只寒鸦的骚动。
“逍遥!你怎么了?”,红梅坐到逍遥身边,看着不理会自己的逍遥,眼里闪过几分不满。随即又假装一脸担忧模样,柔着声音道。
“无事!”,逍遥丢了手里的树枝,面色平静的站起身,抚了抚衣袖,便离开了。
红梅看着头也不回便离开的逍遥,不禁握紧了手,眼里带着几分薄怒。
“逍遥!你敢!”
几只寒鸦立在不远处,看着离开的逍遥,又看着一脸似平静中带着薄怒的红梅,忍不住相互看了一眼。
“这红梅公主是蓬莱岛红鹤一族的公主,配咱们寒鸦一族的族长,也是般配啊!”,一寒鸦看着起身也跟着离开的红梅,忍不住道。
“闭嘴!”,另一只寒鸦拍了拍方才说话的寒鸦。
“你怕是忘记了!红鹤一族向来与我寒鸦一族不合!怎么就般配了?”
红梅并未走远,听着这番话,不禁皱起眉头。她自记事起,红鹤一族与寒鸦一族虽不甚亲密,但也未发生过大的冲突。如何就如它们说的不合呢?
逍遥离开后,便一路往蓬莱岛西北方的零落崖去。
零落崖,是蓬莱岛延伸入中海的一处悬崖,在这里能看到蓬莱岛西北方万里远的琅琊台,以及西南方万里远的招摇山。
逍遥看着海雾弥漫的海面,心下多了几分迷茫。他修成妖使几万年,从来没有为着一生灵这般相思难受。
那日,鬼鬼一袭白色锦衣出现在他面前,他便如失了魂,灵识被困住一般。
三千年来,他无心修行法术,也无心管理寒鸦一族事务,只喜欢发着呆,想着鬼鬼。
“嘿!你怎么了?”,突然一道娇脆的声音从零落崖下的海中响起。
逍遥低头看着水中,只见一条白色的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