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了许多。
沧泊神令下,狠狠的敲打了忘川河畔的生灵。再也没有生灵敢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了。
忘川河畔的生灵借着忘川河的气运修行生存,必是也要为着忘川河的繁荣衍盛贡献自己的力量。
孟鸟点了点头。
“阿容”
“我想快些修行,早日修了本体,出了这天地令,解救巫咸国的众生灵!”
“这本不关众生灵的事,原是孟涂一人之过!”
容初笑了笑,摇了摇头道“孟鸟!你若想着快些修了法术出去,便是好的!但若你出去是为着救巫咸国众生灵,那你这般想便是错了!”。
“同是巫咸国的生灵,同气连枝,同宗同源!”
“天地间的巫咸国,是巫咸国的所有生灵,而不是仅仅只是孟涂!”
“巫咸国得天独厚,自鸿蒙之始便能上传民生,下达神意!是神使!这是巫咸国的荣耀!”
“同样!妄自尊大,目无法则!便也是要受到天命惩罚的!”
“欲承其重,必得忍其他不能!”
孟鸟看着容初,见她神色认真,与他说着这些话时,眼里满是仁爱正义。
“阿容”
“那你呢?”
“你天赋异禀,一出生便是造化神的身份!没能选择!享受着天地间的得天独厚!”
“却也担负着难以忍受的修行和归位之路!”
容初被孟鸟这一问,心下多了几分尴尬。被他戳中了心里的委屈和无奈,容初带着几分不自然的道“说你巫咸国呢?怎的说起我呢?”。
孟鸟看着面前神色躲闪的容初,暗中轻叹了一口气。
两万年前,他们同在中海琅琊台出生,正逢造化神寒武应天命陨落。
寒武瞧着容初天赋异禀,便将造化神神谕和神识传给了她。
并将容初托付给了来琅琊台渡化的水神沧泊,还恳请他的结拜弟妹,中海招摇台的神智宜妤和宜翊代行掌管《天地录》和《天地法》。
同在琅琊台出生,同在寒武神的府邸出生,他与绿瑶却没得寒武神优渥独待。
那时,绿瑶还曾与他抱怨,说起寒武神偏心。他原也是这般以为的,因而当年容初被沧泊带走去了忘川河后。随后而来的孟涂引诱他说,也会如沧泊教导容初一般,教导他时,他毫不犹豫的跟着孟涂走了。
后来,在孟涂教导他的过程中,她发现了他独特的能力——能读懂神旨。便要他担任巫咸国神旨殿的祭司,传达神旨的司侍。
也是在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容初的造化神归位是何其艰难。
不说她本身弱小,需要时日成长。暗中还有一群古神虎视眈眈,深远筹谋,那尊贵荣华的面皮下藏着私心杂念。
水神沧泊将她带去忘川河,将她教导的很好,却还是有生灵暗中诋毁她的名声。
但到底,容初不在乎。名声什么的,不过是其他生灵的评价。
“阿容”
“到底是我为巫咸国的祭司两万年了!我也算得上是巫咸国的生灵!你说的同气连枝,原也是少不得我的!”
孟鸟看着容初,眼里认真道。
他在巫咸国两万年,巫咸国的众生灵虽也有私欲恩怨,却待他是敬重的,也从未做过伤害他的事情。
容初看着孟鸟决绝的模样,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我曾见过人鱼国的生灵!他们都言因着巫咸国嫉妒他们的美貌,而被你们下了巫咒,无法修行!这可是真的?”。
孟鸟带着几分迟疑,点了点头。随即,忙解释道“巫咸国的生灵并不是无缘无故对人鱼国下巫咒的!”。
容初看着孟鸟,见他神色带着几分激动,点了点头。
“不是巫咸国的生灵要对人鱼国的生灵下巫咒,是孟涂!是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