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水忍不住反驳道“你这岸山与我桑山相隔着忘川河和碧落泉,你耳力这般好?还能听见我桑山的鸟鸣?”。
育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梗着脖子道“我那不是知道你在桑山嘛?想来你晨起修行,也是惊起一阵鸟鸣声的!”。
化水白了育沛一眼,“我桑山最是空寂无声,否则,水神为何将忘川河所有的书籍史册都安放在这?”。
“不是因为你桑山殿大嘛?”,育沛吐了吐舌头,语气不屑道。
化水摇了摇头,“是我桑山安静,水神来这无人打扰!”。
随即,嘲笑道“不像你那岸山,莺莺燕燕无数!整日吵闹不停!”。
“你!”,育沛瞧着化水那嘲弄的模样,瞪了一眼他,随即卖弄道“那还不是我有魅力?”。
“你瞧瞧你那桑山,总共都不知除了你,还有没有生灵呢?”
化水听着育沛的话,嗤之以鼻道“那是我洁身自好!哪里像你,水神闭关一千年,你岸山这一千年来,可是热闹的紧呢?”。
“你们在说什么?”,沧泊突然看着化水和育沛。
两人本来是小声说话,后来越说越大声,最后吵了起来,争得面红耳赤的模样,实在影响他看书。
“水神!育沛的岸山前些日子弄出来许多事情!”,化水瞪了一眼育沛,看着沧泊道。
“许多事情?”,沧泊扔了手里的书,看向育沛,问道。
“没有!水神!化水乱说的!”,育沛看着冷眼看向他的沧泊,心里不禁打起寒颤。
“有!就是一些争风吃醋的事情!”,化水挪了挪身子,离了育沛,跑到沧泊面前道。
“千年前,您带着天地令去了浮山南崖闭关!将忘川河诸事交给我和育沛!育沛借着机会,勾搭了好些生灵!”
“前些日子!有一只白鸟为着育沛去瞧了生病的青鸟,便生了醋意,两只鸟打了起来。”
“还有,大概百年前,牛首山有一株还未修成人形的鬼草,为了能去岸山见育沛,硬生生的自毁灵根,结果没走多远,便被晒死了!为此,闹得鬼草一族不宁!”
沧泊听着化水说的事情,脸色不禁暗沉了下来。
育沛瞧着沧泊变脸,恶狠狠的瞪向化水。化水轻飘飘的白了他一眼,还想继续说。
沧泊看向育沛,“你自己怎么说?”。
育沛讨好的嬉皮笑脸道“我岸山如此,还不是仰仗水神您嘛?大家都是瞧着我是您最得力的属下,才来我这岸山的嘛?”。
“哦?”,沧泊看着育沛,瞧着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冷着声音问道。
“水神!我错了!”,育沛忙跪在地上,低头认错,暗中不知骂了化水多少遍。
化水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着跪在地上的育沛,心下满是解气。谁让育沛得瑟他的魅力,嘲弄他桑山空寂。
“既然知道错了!就将那些生灵都赶出去!”,沧泊看着低头跪在地上,神色认真,一脸紧张的育沛,轻叹了口气,缓和了几分脸色道。
“是!”,育沛看着沧泊并不打算罚他,笑着点头道,随即还挑衅的看向化水。
化水不甘心沧泊不惩罚育沛,忙又道“水神!岸山那些生灵怎么可能会走!他们就如扒皮一样赖着!育沛他根本就做不到!”。
沧泊看着一脸郁气的化水,心下也是了然。
随即,看着育沛道“限你三日内,将岸山清理干净,恢复如常!若做不到,便去独自搬去沉山住吧!”。
“啊!”,育沛方才还喜笑颜开,如今听着沧泊的话,不禁垮了脸。诚如化水所说的,那些来岸山的生灵都是扒皮无赖,根本赶不走。
化水瞧着育沛为难的模样,心下解恨。
“还不快去!”,沧泊看着育沛,见他面露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