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见他神色随意,却满眼认真。她忍不住伸手捧住他的脸,吻了吻他,带着几分羞涩道“我舍不得!”。
沧泊闻言,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带着浓浓的情绪道“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
容初点了点头。
殿外的育沛等了许久,也不见容初和沧泊应答,又斟酌着硬着头皮喊道。
容初闻言,笑着搂住沧泊的脖颈道“起来吧!育沛怕是找你有事!”。
沧泊摇了摇头,赖在容初身上,将脸埋在她肩头。容初笑了笑,伸手温柔的捋着他一头散落的白发,并未催促。
许久,沧泊才伸手握住容初的腰,将她一起拽起,带着几分不满道“我要你给我束发!”。
容初笑了笑,点了点头。
沧泊这才满意的起身,撩起床前的帏帐,又进了屏风后。片刻间,抱着一沓衣物走了出来。
容初看着他手中的衣物,都是用浮山玉蚕丝织的锦缎做的,衣襟和衣袖都绣着碧波水纹,衣摆上绞着银线绣了浅紫色的海棠花。
她忍不住笑着道“这衣物像是新的!什么时候做的?”。
沧泊将衣物放在床榻上,挑了几件他自己的衣袍,慢悠悠的穿戴起来,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道“做了许久了!玉蚕吐丝不易,先紧着你,给你做了四套!我做了两套!”。
容初笑了笑,伸手拿起一件外衫,入手的润滑和温暖,让她不禁心生涟漪。
玉蚕极难养活,每一只玉蚕吐的丝也极其少。这一套衣物,便包括了她穿的内外衣,里里外外少不得要上万只玉蚕吐的量。
她也只是从前与沧泊提起玉蚕丝做的衣物薄而暖,但那时浮山的玉蚕不过寥寥几只,一直都只够做沧泊的玉带。
“怎么还不换上?”,沧泊穿戴好,转身便瞧着容初拿着一件外衫,低头发愣,他忙走近去,拿起她的衣物,催促道“我帮你!”。
容初回过神,看着立在面前的沧泊,伸手抱住他的腰道“你用什么养的玉蚕?”。
沧泊闻言,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我哪里用了什么养,是它自己吃桑叶长的!”。
容初摇了摇头,“不可能!”。
这玉蚕若只是吃普通的桑树叶子长大,吐的丝不可能这般润滑温暖。定是沧泊用了法术,或者其他的有灵识的东西。
沧泊笑了笑,轻叹了口气道“我用了一点点法术!”。
容初闻言,抬头看向他,带着几分不悦道“以后不许了!我宁可不穿玉蚕丝做的衣物!”。
沧泊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点了点头。
容初这才松了口气,任由沧泊为她穿戴。又跟着他来到铜镜前坐下,任他为她打理头发。
看着铜镜里神色认真,如玉的手指穿梭在她发间的沧泊,容初不禁心生满足。心中轻叹了口气,自己怎么能遇上这么好的夫君呢?
沧泊看向铜镜里一脸笑意看着自己的容初,她眼里带着痴缠和爱恋,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阿容!该你为我束发了!”
容初回过神,点了点头,起身拉着沧泊坐下,绕到他身后,以手指代梳子,慢慢的捋顺他一头白发。
沧泊笑了笑,看着神色认真的容初,有条不紊的打理他的白发,忍不住带着几分小别扭道“阿容!别人许愿都是为了共白首,我俩这要如何共白首啊?”。
容初笑了笑,捏了捏沧泊的脸,打趣道“如何不能?”。话落,她暗中施展法术,将一头青丝变成了白发。
“你瞧!”
沧泊看着容初那一头白发,笑了笑,伸手将她拽进怀里,满心欢喜道“我还是喜欢你一头青丝!这样,我就感觉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一生!”。
容初闻言,忍不住白了一眼沧泊,随即笑着道“无论如何,这一世,我俩都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