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下神咒。不过片刻间,容初便幽幽转醒。
“阿容!”,沧泊伸手将容初抱进怀里,面色稍霁,却依旧担忧的喊道。
容初费力的伸手抱住沧泊的腰,虚弱不堪的道“我没事!”。她刚话落,便觉得胸中一片刺痛,瞬间喉咙上涌起一阵腥甜,她忙避开沧泊,俯身口吐鲜血。
“阿容!”,沧泊看着容初裙摆上的一片鲜红,状如盛开的红色莲花,大喊道,眼里满是恐惧,抱着她的手也不禁颤抖了起来。
“阿容!你怎么了?”
“怎么会?”
容初虚弱的笑了笑,摇了摇头,伸手握住沧泊的手道“我没事!”。
沧泊闻言,一脸难以置信,带着哭腔道“阿容!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容初扯出一抹微笑,艰难的伸手摸了摸沧泊的脸,“沧泊!答应我!无论如何,好好活着,不许殉情!”。
她话刚落下,口中又是一片腥甜,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沧泊看着流出来的鲜血,大喊道“阿容!阿容!”。
升杳看着容初,不禁心生震惊。方才的神识散已然消失了,难道是这灵咒出了问题。
突然,容初怀里的天地令震动了起来,随即飘出了她的怀里,立在一旁。片刻间射出一缕光芒,光芒中隐隐约约有一只鸟。
升杳看着那光芒中的鸟,兴奋道“就是他!就是他!”。
沧泊闻言也看向那光芒下的鸟,“孟鸟?”。
孟鸟面露气愤,“早知道当年我就该把她的灵识悉数吸纳了,免得她如今作恶!”。
容初虚弱的看向孟鸟,笑了笑,似乎松了口气,随即昏了过去。
孟鸟看着昏过去的容初,忙大喊道“阿容!阿容!”。随即,便施展法术朝容初去,一时间,容初周身环绕着黑色的气运。
沧泊目不转睛的看着怀里的容初,见她无声无息的闭眼沉睡的模样,不禁心生恐惧。
“怎么回事?”
孟鸟也是一脸震惊的看向容初,见着毫无起色的容初,突然心生疑惑,他如今用的是自己的法术去解灵咒,不该没有动静啊!
他的法术是可以克制灵咒,一如当年他靠着一身的修为和法术闯进灵山又用法术驯服了其灵的灵识,还吸纳了好些她的气运。如若不是寒武神察觉了,这天地间哪里还会有其灵的转世,还有绿瑶的存在!
“你不是吸纳了她的灵识嘛?你也会灵咒?”,沧泊突然看向孟鸟问道。
孟鸟闻言,心中一喜,他怎么忘记了,他吸纳了其灵的灵识和法术,与自己的修为融合,他的法术自然而然对灵咒没有了克制作用。
如今只有他用灵咒去抑制容初体内绿瑶下的灵咒,这样也许就能解了容初的灵咒。
“快,将阿容送进这天地令里面来!”,孟鸟看着自己还未修成本体的身子,面露惊喜和焦急道。
沧泊闻言,点了点头,撤回了方才对容初下的神咒,一瞬间,容初的灵识便纷纷散落,孟鸟抓住机会,施展吸纳之术,将容初的灵识悉数吸纳进天地令里。
升杳看着这场景,不禁心生震惊,随即朝孟鸟大喊道“我可以进去嘛?”。
孟鸟看向升杳,觉得他异常的面熟,想了片刻,点了点头,“怎么把你给忘记了!你也进来吧!”。
升杳闻言,也暗中施展法术,散了灵识,任由孟鸟将他吸纳进天地令里面去。
沧泊看着恢复宁静的天地令,将它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小声道“阿容!你一定要好好的!”。
鬼鬼和从良匆匆赶来时,郁水河边只剩下沧泊一人,郁水河中一群大鱼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入眼沧泊一席玉白色锦衣清冷无华,暗淡寂寥。如玉的手轻覆在胸口,脸色苍白。
“水神!”,鬼鬼跑到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