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便飘身离开了山崖。
宜翊看着令月离开,轻叹了口气,随即嘀咕道“唉!情之一字,当真是误人啊!”。
他话刚落下,沧泊不知从何处而来,手覆在着胸口,走进了山崖,随即靠着崖壁坐在了一旁,施展法术修复身上的伤。
宜翊看着沧泊冷着脸修复伤痕,撇了撇嘴,也跟着施展法术,修复起了伤口。
沧泊修复好伤口,便靠在崖壁上闭眼小憩,等着宜翊。
“沧泊!”
宜翊修复好伤口,抬眼看着沧泊面色平静,闭眼小憩,忍不住朝他喊道。
“我们如今还如何?”
沧泊闻言,缓缓睁开眼睛,冷着声道“既然云鸢能幻化成阿容的模样哄骗我们!”。
“我们便将计就计!”
宜翊闻言,心神一凝,不禁面露困惑之色,“怎么说?”。
“我们分头行动,你幻化成阿容的模样,跟在云鸢身边,牵绊住他,我把那个容初和那株雪莲王偷走!”,沧泊面露沉静的道。
宜翊闻言,不禁好笑道“怎么不是你幻化成容初的模样,跟在云鸢身边?”。
沧泊冷着脸看向宜翊道“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宜翊闻言,不禁噤了声。诚如沧泊所说,云鸢这般玩弄他俩,实在是令他们气愤不已,想要将他大卸八块。
“好吧!”
“那我先行一步了!”
话落,宜翊便飘身离开了山崖,偷偷前往云天宫,看着依旧存在的地洞,他不禁暗叹令月真是靠谱。
随即,他暗中观察了云天宫殿内的情形,看着容初正坐在一旁缝制衣物,云鸢则躺在软榻上阖眼浅睡。
他暗中对容初施展摄魂术,见她引诱到后院的那株雪莲王旁边,又催促她将那株雪莲王挖了。
看着容初白皙的手被禁制烧的通红,宜翊不禁有些心有不忍。他刚想招呼沧泊前来,将容初和雪莲王带走,殿内的云鸢突然醒了,大喊“乐儿!”。
宜翊忙撤了几分摄魂术,放容初回到了殿内。
云鸢看着容初白皙的手被烧的通红,不禁责备道“乐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株雪莲王身上的禁制不能碰!”。
“疼不疼?”,随即,云鸢面露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施展法术为她修复。
容初摇了摇头道“我还是想要将那快海棠玉挪去那株海棠花树下!”。
“我搬不起那块海棠玉,只能挖那株雪莲王!只要雪莲王去了海棠花树下,那海棠玉便会跟着来的!”
云鸢闻言,看着她恢复了的双手,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道“我该说你聪慧呢?还是说你傻呢?”。
“有海棠玉在!这株雪莲王你是挖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