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令人流连忘返,不知归途。
那是一个眼光明媚的早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与祥和,而这种美好与祥和,却被赵青衣弄得一团乌烟瘴气,让人哭笑不得。
“小子衿,成啦。”,赵青衣一蹦一跳的来到顾子衿的房间,她一脚踹开了房门“小子衿,你看。”
只见几个侍候的丫鬟直丢丢的望着他“青衣姑娘,请你先出去,我家大人正在更衣,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青衣连忙转过身,有些尴尬地说道“青衣失礼了。”,心里却想着“一、二、三、五、七、八块腹肌,身材不错嘛,就是瘦了点。”
“小子衿,十六了吧,也快成年了,穿衣服、洗澡这种事,这种事,可以自己来了,大可不必、不必有人侍候的,是吧。就算需要人侍候,也应、该、该是男子嘛。就、就算是、是女子,那这世上,也只有夫人,有这个,这个资格吧,再不济,算上几个妾室。”
顾子衿浅笑,众侍女也被逗乐了,青衣突感越界了,便也羞涩的跑了出去。
“我这是干嘛呀。”
或许、正是青衣的那一番,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话,顾子衿却听入了心里。从此、他的身边,就再无有过婢女近身伺候。即便是陛下赐婚,他也是从未理会过。
只是他不懂,在青衣看来,顾子衿也还只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罢了。
青衣捣鼓了几日,便只做出了一个新奇的玩意,她唤它作“逃生弹”,这名字是土了点,就是不知道,这功效如何啊会不会也像名字一样,一个字土呢。这不,一大早的,就去寻了顾子衿。想要与他一起分享。谁曾想,竟发生如此尴尬的事呢。最重的是,在青衣看来,最尴尬的并不是她撞见了,顾子衿更衣,而是、她干嘛、要说那番话,最最最重要的是,说完了那番话,为何还要跑呢。
“害、不想了,我尴尬什么呀,该尴尬的是他把,毕竟我当着那么多姑娘,说他只是个孩子。”,青衣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你怎么能这说呢,他毕竟是堂堂相国,你这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搁呢。”
青衣寻思着,说不定过一会儿,他就忘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不做计较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看看我这“逃生弹”威力如何。
不过一会儿,青衣便打着墨生的名义,将府中除了没叫动的,剩下的所有的侍女、仆人,全部召集到了后院。
“墨生大人回来了吗?”
“不知墨生大人,何时回来的。”
府中众人左右相望,言语不听,寻思着,怕是又有人,要卷铺盖走人咯。
“你们别猜了。”,青衣从后面,走了进来“你们都很怕墨生吗?比怕相国大人,还?怕吗?”
只见众侍人往门外望了去。
“不是墨生大人,是我。”
众人听见不是墨生唤他们,就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叹了口气,却变得冷漠了起来“还好还好,姑娘、这玩笑可开不得,会出人命的。”
“为何?”
青衣实在不明白,便非要刨根问到底“还请小哥哥们、小姐姐们,与我八卦八卦,额、不对,是说道说道。”
“青衣姑娘,你就饶了我们吧,小的哪儿敢,在背后说墨生大人的坏话呀。”
“瞧把你们吓得,我便不为难你们了。”
“若姑娘无事,那我等便先退下了,等相国大人下朝,见我等如此,怕是要不悦了。”
青衣笑了笑,摇了摇头“哎欸,不会,他就从来没悦过好吗。”
“姑娘,这些话,以后还是莫要说了。”
“我,我知道。”
众人们虽是知道青衣姑娘在顾子衿眼中,是不同的,但还是有些嫉妒,凭什么她一来,我们就要围着她转。自己还有一堆事儿呢,哪儿有那么多闲情雅致,陪她在这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