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就背呗,你看你喊什么玩意儿。”张星宇顿了顿,讪笑着走回我跟前,半撅的屁股,拍了拍自己的腰杆努嘴“来,爸爸的脊背永远是你最温暖的家。”
“嘴真欠。”
“朗朗,我不知道你啥脾气昂,我要是你,绝对用我闭关多年的天残脚,直接踹烂丫的小小鸟。”
李俊峰和刘博生一左一右的将我胳膊搀起,同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吧唧嘴,刘博生顺手解开我腕子上的铁铐,装腔作势的啧啧“哎呀,给我朗哥白皙的小手腕都勒肿了,疼你身痛在我心呐”
“滚你爹俩裤衩,别以为老子忘了,刚刚你踹我那两脚。”我没好气的破骂。
“差不多得了,散了吧。”鱼阳朝着我们这个方向瞟了一眼,随即走过去,蹲在满脸是血的高利松面前微笑“铁汁,最近有点降温,晚上睡觉的时候把牙盖好,别着凉了,别特么舔个大嘴出现瞎哔哔,你记住昂,你们跟头狼怎么干仗都ok,但如果我弟弟再受罪,我谁也不抓,就找你,我叫王者鱼阳,不服气随时可以找我lo。”
“呼我记住了大哥。”高利松喷着热气点点脑袋。
半小时后,崇市人民医院,两名外科医生替我缝合大腿和小腹崩开的伤口,张星宇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像个相亲的小丫头似的不停揉搓着自己的衣角,静等我出声。
我将骂娘的话咽回去,朝着张星宇出声“你们胆儿是真肥,敢冒充天娱。”
“你认识郭江,高利松又不认识,我不信辉煌那帮人谁身上会二十四小时揣着郭江的照片。”张星宇抓了抓侧脸嘀咕解释“况且郭江整容了,磊哥从伊德那里得到的准确消息,也就是说现在根本没人知道郭江到底长啥样,最重要的是我数来数去,也就天娱最符合绑架你的实力和动机。”
“为啥不提前给我个信儿呢。”我眯缝眼睛咒骂。
“这事儿不能给信,只有让周德相信你是真的被绑架了,波波、三眼和其他兄弟才会相信,才会做出最应该有的反应。”张星宇拨浪鼓似的摇头“前几天你不是跟我说高利松去羊城了吗,我坚信他不止是单纯的过去遛弯,一定会安排人盯梢咱们,你在意高氏,他同样也很在意头狼。”
我翻着白眼呵斥“那特么都是你的猜测,假如高利松不上套呢?是不是白白浪费这么大的人力物力。”
“他大哥,如果真有必胜的赌局,这个世界上恐怕随处可见亿万富翁,气运这东西吧,求之不来,拒之不成。”张星宇揪了揪自己鼻头道“况且我赌的就是高利松信不过辉煌公司,但凡他今天问一嘴敖辉,敖辉肯定不能让他来的。”
“然后呢?”我点燃一支烟,怔怔注视他。
“然后然后受罪的人可能就得从你变成皇上,哪怕是骗,我也得把王者商会骗进战场,陪咱们一块磕一场硬仗。”张星宇迟疑几秒钟后低声道“高利松完全相信辉煌,将来必定成为咱们的心腹大患,必须得用最雷霆的方式斩草除根。”
张星宇顿了顿,接着道“但他入套了,说明和辉煌之间还是有间隙的,之前他可能被冲昏了头脑,固执的认为他那个堂弟的死是咱家所为,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咱们明明有机会彻底留下丫,但却没动弹,他只要不是傻子,就会冷静下来好好的分析,最好的可能是高氏集团掉头跟辉煌撕巴,最坏的结果咱们也握住了主动权,在高氏集团和辉煌公司之间插上一根针,这根针等到特定的时间拔出,一定出奇效。”
我抿嘴想了想后问“你说有没有那种可能,高利松知道是套,故意往里扎?”
“有。”张星宇径直点头“真是那样的话,足以证明他很可怕,咱们也刚好可以通过这件事情,隐晦的警告他,头狼同样不好惹,往后再想犯贱的时候,最好掂量清楚。”
我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