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只活兔的身上,依靠着那些兔血,他活了过来。
那一天活过来之后,陆亦君便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灵器,灵草,妖兽,都自然而然的聚拢在他的身边。
所以慢慢的,陆亦君渴望的父亲,母亲,也慢慢的进入了陆亦君的人生。
他才知道,当时那群乞丐里为什么只有自个儿的馒头里放置了铁钉。明明自个儿不是第一个,为什么只有他有着那般的厄运。
那个看似纯白无瑕的小公子便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他不过是一个私生子罢了。
一个交际花的女人想着攀上国都的侯爷,想着拿肚子博一个成为上等人的机会。
却不知道来者不拒的侯爷,并不差一个孩子。这个女人自然也就没能得偿所愿,可是一个想着只靠着男人养的女人,怎么能带着一个孩子呢?既然没人要,便扔了就是。怎么着,自个儿的人生也不能被一个没用的孩子给拴住不是?她可不是那些被拴在后院的女人,一辈子便只把孩子当成自个儿的命根。
可是偏偏的,这个被父母都不在意的弃儿,却偏偏被那侯爷最名正言顺的孩子知道了。
而这个被家中无数的庶子和私生子挑衅着,便对于这些同父异母的孩子有了巨大的恶意。
所以专门去了那条街,专门做了那次的布施,专门去羞辱了这个不被任何人在意的弃儿。
当陆亦君站在侯爷府的时候,这个长的纯白无暇的孩子能亲热的喊着“哥哥”,背后能恶意的喊着陆亦君一句“小乞丐”。曾经的那次相识也成为了这个小公子常常提起打击陆亦君的油头“哥哥,这个馒头可好吃了。你不吃吗?”“哥哥,钉子的味道怎么样?”
但是这个小公子死的时候都没想过,为什么陆亦君敢杀了自个儿?一个在外面领回来的私生子,怎么敢对自个儿动手呢?
当然这一切,便是陆亦君也不知道的,当然他也不想知道这件事就是了。
因为那时的他已经顺利的拿到了前往天下第一宗“上清宗”的“竹筏玉令”,回来杀他也不过是因着心中那从未结束的恨意。
至于这个长子嫡孙的死亡使得那个侯爷府有着什么样的震动,他是一点也不在乎的。
甚至于对于后来一直偏爱着自个儿的府上老侯爷,陆亦君也没有半分留恋和犹豫。因为所有人都不知道,虽然陆亦君的确回来了,但是对于那个侯府,他从来没有过办法感情。
甚至于,即使是在如今的“上清峰”,陆亦君都没有对谁有特别的感情。他只是冷静的辨别着那些人是应该交际的,那些事不能交际的。他清楚的明白那些需要不动声色的讨好,哪些事是绝对不能做的。
“可是,药韵,只有对于你,我的心跳动了。”陆亦君便是突然这般的和药韵表露了心际。
药韵安静的听着陆亦君对于往事的讲述,即使有一些,药韵知道陆亦君是故意模糊甚至说了慌,但是药韵依然认真的听着。
突然听着陆亦君这般说,药韵有那么一瞬间是没有反应过来的。药韵不是没有想和她结成伴侣的,但是都是有一个前奏和暗示的。
所以突然听着陆亦君这般说,药韵一时也感觉到了自个儿那似乎早已经忘记跳动的心,在这一瞬间动了。
这让药韵在这一瞬间是慌乱的,她曾经淡然的拒绝了好些人。可是这会儿,因着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自个儿心跳动的可能,所以这一瞬间,药韵不知道该怎么回陆亦君了。
“我,我今天的药种还没培育好呢!我先走了。”药韵匆匆的站了起来,往悬崖的反面走回去。
陆亦君看着匆匆药韵远去的身影,却没有起身去追。
陆亦君摸着自个儿的心,其实之前他还没准备说的。怎么着也得等到自个儿准备些东西才是,可是刚刚那一瞬间,他讲着自个儿的过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