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那位大师兄是一名化神道君。那样一位对手,让药韵不得不更加谨慎。
药韵不希望因为自个儿,给陆亦君增加哪怕是一点点的麻烦。毕竟这一会儿,药韵是一点忙也帮不上陆亦君的。
甚至于自个儿的存在,还是陆亦君的一个短处。所以药韵对于给陆亦君也寄去一封信这件事有一点犹豫的,总是有一些拿不定主意。也有些害怕,自个儿真的给陆亦君带去了麻烦。
药韵的眼神随着思绪不断飘远,然后才察觉到一丝不寻常。
原本寄来的信鸽在被取走了信改离开了,但是这只信鸽在药韵的窗前来回的踱步,似乎在等待着些什么。
药韵在这一刻才有了一个惊讶的念头,眼前的这只信鸽是在等自个儿给陆亦君的回信吗?
药韵不知道自个儿想的到底对不对,但是她的确寻来了纸笔。
想着自个儿该给陆亦君说些什么,在自个儿写完之前,若是这个只信鸽没有飞走。那必定就是再等自个儿给陆亦君回信了,药韵是这样想的。
药韵想快快的落笔,把自个儿心里的话全部都付诸于笔上。把自个心中对于陆亦君离开后,对于陆亦君想说的所有的话都铺在纸上。然后让眼前的这只信鸽,把自个儿如今的千言万语全部都带到陆亦君的眼前。
可是药韵又知道啊,自个儿不能那样。自个儿是不好把那浓烈的情感全部传达出去的,此刻的陆亦君应该将所有的心神都去应对那不知道便会何时出来的危险啊!
药韵害怕自个儿那浓烈的情感得到了陆亦君的呼应,药韵害怕陆亦君的呼应让他分了神,有了错。
此刻的陆亦君是不能有任何错误的,药韵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明白。
药韵害怕眼前的信鸽等的时间长了,一眨眼便飞离了。所以药韵很着急着想先说些什么,可是药韵在自个儿的房间来回走上了好几趟,也没有办法去安抚自个儿那焦躁和慌乱的心。
这种药韵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去落笔。她紧张又慌乱,这是药韵少有的时间表现得这般的不平静。
然而令药韵感到幸运的事,便是此刻的药韵躁动不安。窗前的白鸽也没有一走了之的趋势,看来是有着将药韵即将给予的回信送回去的使命。
药韵不断地暗示着自个儿需要平静,才慢慢的再一次的站在了窗前的书桌前。
这药韵裁剪的那一小片的信纸上,药韵执着手中的笔。
将千言万语,最后也不过是像陆亦君一般,凝练成了一句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问候。
“我一切安好,望君珍重。”信纸上最终只落下了这么九个字。
药韵还想补些什么,执着笔高高的扬起,却久久的无法落下。
“罢了!”药韵叹道。
说到底,再多的话语都没有办法抵得过药韵对于陆亦君安危的担忧。
所以药韵到底只在纸上再加上了一个“韵”字便当做是结束了。
药韵将这承载着这十个字的信纸卷成了一个卷儿,细心地塞进了一直等候的信鸽的那只信筒。
那信鸽看起来很懂得人性一般,乖乖的呆在药韵的怀里,让她放置那张两个人联系的证明的信纸。
待到药韵将竹筒好好的封了口之后,便又从书桌上跳到了窗口。
然后从那个窗口上扑哧扑哧的又飞走了,带着药韵的思念。
待到那只“扰了”药韵清净的信鸽离开之后,药韵却再也读不进那丹书了。
即使药韵已经将那丹书一次又一次的拿起,又一次又一次的放下了。
就像药韵自个儿给陆亦君写的那句话一般,药韵知道陆亦君也是将他自个儿都藏在了心里。
既然都藏在了心里,既然那信鸽到底只是传递着思念的情感。
那么对于陆亦君自个儿的处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