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后来师父大致知道了这矢早峰对于你来说是多么大的机缘。便想着你不能成日里待在丹峰……”谷裕礼说着当年的事情,但是实际上当时的谷裕礼也没有如今一般这般清楚。
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师父把劝说药韵留在西北群峰这个任务交给了谷裕礼,谷裕礼之前便是知道一些,但是到底还是没有如今这般清楚和明白。
“便是因为如此,所以当时让我……回了西北群峰吗?”药韵没有使用流放这个词,但是眉头却是紧皱的。
药韵虽然是希望去丹峰的,毕竟丹峰有着那么多对于炼制丹药和修为十分好的条件,但是若是丹主和自个儿说了其中的缘由,难道自个儿还会不愿意离开丹峰,辉西北群峰不成?
自个儿在西北群峰待了数百年的时间,虽然向往着丹峰。但是也没有说是嫌弃西北群峰,为什么师父会这般看着自个儿呢?药韵不明白。
要知道虽然平日里药韵并不怎么说一些什么,便是当时被通知说是流放回了西北群峰,也表现得尽量的平静,之后得了谷裕礼师兄的暗示,也知道这不是师父的真意,似乎也已经放下了这一切。
但是这却并不代表着药韵心里真的没有丝毫的波澜,至少如今谷裕礼师兄说的这个让药韵已经等了数百年的答案并不是能够让药韵所接受的。
若是丹主真的想要逐药韵离峰,那么药韵再没有什么二话的。毕竟药韵作为徒弟,师父愿意受,自然是药韵的幸运。如今惹了师父不满意,真的寻了一个借口把药韵逐出门去,作为徒弟的药韵虽然神伤,但是没有什么资格去说话的。
但是如今丹主因为一个似是而非的原因把药韵当着整个上清宗的人面前逐出门来,又说着这是为了药韵好,药韵却是觉得不能够接受。
毕竟若是真的只是因为矢早峰是药韵的机缘,需要药韵在矢早峰守着,总有着其他各种的借口的。
药韵当年因为欠了初来上清宗所工作的那个园主的命,最终舍弃了丹峰只为了完成已经逝去的园主自个儿能够拜他为师父的愿望,为此药韵来到了西北群峰。
时过数百年,自个儿的师父却觉得自个儿会因为贪念丹峰的好,而耐不下心来待在西北群峰吗?
这样的想法,让药韵感觉到羞耻,也觉得被侮辱。
谷裕礼看着药韵严肃的表情,当即就知道药韵这是想偏了。
“哪里就因为这个了,你千万别想岔了。师父既然知道了你的过去,再没有误会你的道理!”谷裕礼在知道了药韵那些的过往,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药韵的性子?
药韵却没有放松,药韵清楚的知道着世人最不会愿意在当事人面前说那些难听的真话的。
毕竟日后都是要相见的,谁也不愿意得罪了谁。所以无论是真诚的实话,还是虚伪的假话,都一定是如当事人的心意,顺着当事人的耳朵的。
但是这样的话在平日里自然药韵也不是很在意,毕竟这样谁的面上都好看。难道让别人看到了自个儿的伤疤又是什么好事情不是?
只是今日,说话的是一直护着自个儿没有任何企图的师兄。其中干系的又是一直暗中照顾自个儿的丹主对于自个儿的看法,药韵对于这样的问题偏就执着的要一个实话了。
所以药韵虽然如今听了谷裕礼的安慰,却没有任何的放松。甚至小脸崩的更加紧了,让谷裕礼看着也是无奈了一些。
“你啊!真的是什么都好,但是有时候也是实在是太执拗了一些。难道师兄还会骗你不成?”谷裕礼颇有些无奈。
药韵到底是不好一直对着谷裕礼师兄摆脸色的,所以很是变扭的说道“那可不一定。这天底下善意的谎言也不知道有多少,师兄便是真的说了,也是为了我好。难道我还能说一些什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