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斩之后没多久,在早已被封禁的女儿房中,竟又出现了那个理应被锁在库中的铜镜。
官员吓得半死,也不敢声张,那宅子他也不敢要了,连夜遣散了吓人,携家眷搬出了府邸,不知去向。
下人们的嘴是堵不住的,没过多久,官员府邸闹鬼的消息就迅速在坊间流传了开来。
再后来,一位游方的道士听闻了此事。那道士艺高人胆大,竟选了一个至阴之夜,孤身一人闯进了闹鬼的官员府邸。
偌大的宅院里寂静异常,地上满是仓皇搬迁中散落的杂物。那道士翻墙进了宅子,用法器四处看了看,便直奔向小姐的闺房。
没想到,那久被荒弃的闺房之中,竟诡异地亮着灯。
“你们猜猜看,那个道士,在闺房里看到了谁?”
黄士季故作神秘地看向众人。
“按照你叙述过程中的明示暗示,人们一定会觉得,这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一开始毁容自尽的那位小姐,但以你喜欢故弄玄虚的尿性,我赌一根黄瓜肯定不是她。”严昱摸了摸下巴,“凶手一定是某个看似无辜的人。”
“对对对!就像名侦探柯南一样!最不可能的那个人一定就是凶手!”钟义点头如捣蒜。
“毁容的小姐自尽之后,只是出现了闹鬼的传闻,最多也就是下人被吓死了,说明毁容小姐并不是什么恶鬼。可在月娘事件之后,竟出现了灭门惨案,这也就意味着,这作恶的恶鬼,应该是月娘事件之前死去的人。想来想去便也只有书生母子了。”
官云衣学着严昱的样子摸了摸下巴,“那我就赌一个西红柿,是那个书生搞的鬼。”
黄士季一脸吃了屎吐不出来的模样,嫌弃地看着他们俩“呸!跟你们讲故事真没意思!”
“啊?是书生?凶手是书生?”又怕又要听的钟义一脸呆萌地努力思考着。
“哎!你讲完啊!你快点讲完啊!”他怕黄士季不讲了,催促道。
“那个书生估计是个变态花痴,喜欢漂亮妹子,得不到就要毁掉。他老母被他活活饿死,他又对着铜镜上吊自杀,将自己邪恶的灵魂隐匿在镜中,肆意攻击照镜子的美人。”严昱继续摸着下巴接话。
“嗯”官云衣点了点头,与严昱一唱一和,“然后那个道士,为了封印书生的灵魂让其不再作恶,就造出了镜钮,将他的魂魄锁在了铜镜之中!所以黄士季说,镜钮是封印魂灵的法器,应该就是从这出来的。”
黄士季扶住额头,一脸生无可恋。
“哦!是这样啊!”钟义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哎!黄士季!是不是这样啊?是不是他们说的这样啊?”他朝黄士季追问道。
黄士季一副臭脸,瞪着官云衣和严昱,语带敷衍道“差不多吧!差不多就这样!烦死了!想好好说个故事都不行!”
“所以,黄先生认为这个镜钮之中,可能也封印着什么恶灵?”手持镜钮的程卿皱眉问道。
“这个倒不一定,但是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性。”黄士季摊了摊手,“上古神镜嘛,本来就是个玄之又玄的东西,加上镜钮锁魂这种说法,在术士圈里流传地很广,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我们得提防一下。”
“要不我们先打开这个棺材,看看里面是什么再做打算?”黄士季指了指石棺。
“棺材里万一有什么恶灵,你能保证制得住么?”严昱一脸不信任。
“那肯定没问题啊!”黄士季展开罗盘,四十五度角斜视了一下严昱和官云衣,然后轻咳了一声,慢慢走到石棺前。
“放心吧,咱们只管打开看看。”他扫了一眼手中的罗盘,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有我在,可保无忧。”
在黄士季的担保和怂恿下,也是在大家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石棺很快就被严昱和肖奉国抬了开来。
眼见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