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凡亦站在中间说话，他说“清欢神之前那个态度，在我看来，的确是有点儿小过分了，再不是他们也是一位客人。清欢神要是以刚才那语气对待接下每一位客人，清欢神一定会没有客人的。”

“汗，你要不要说得这么扎心，这才刚开业第一天哎，刚开业第一天，你就要说几句这么让人心凉凉的话语吗？我跟你说，开业第一天，一定要多说几句吉利的话语，不然的话，一整天都不会有什么顾客的。”

“谁说的？”狄凡亦还没听说过有这种说法，他说，“我只听说过，开业第一天，就把今天早晨迎来的第一位顾客赶走，后面会越发的不顺心。”

“真有这种事情？”萧清欢惊。

“谁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狄凡亦说。

那句话好像还真有点儿说法，后面虽然陆续来了好几位顾客，但是大多数都不是来报名的。

他们就是来看看，询问一下价格，觉得价格太贵了，干脆就直接不报名了。

萧清欢连续在前台坐了两个多小时，药效都失效了，过来的顾客依然不多。

“该不会那句老话是有说法的吧。哈欠。”萧清欢打了个哈欠，她眼皮子都快要耷拉下来了，实在是太困了，她好想回去再睡一会儿。

“咱们是神，神不按照人家的规矩来。”狄凡亦这么说。

“唔。但是咱们虽然是神，办事什么的，还得按照人间的规定来，毕竟咱们现在身处于人间，如果不按照人家的规矩办事，会不会超级的不好。”萧清欢这么对狄凡亦说。

还别说，她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没事，到时候招不到人，就招神。冥界有好多清闲自在的差事，是时候把它们都拉出来锻炼锻炼。”狄凡亦说。

“再等等吧。”萧清欢趴在桌子上，头晕晕乎乎的，困得她超级想睡觉，“等会来客人的时候，你记得叫醒我一下，我先眯眼睡会儿，太困了，哈欠。来了客人，你一定要记得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