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对不?”月神拿起了手中的羽毛。“别拿羽毛挠痒痒!”
余凯吓得闭上了眼睛。
“不挠你痒痒。”月神扣住了他下巴,“告诉我,温哥哥在哪里。”
余凯闭着眼睛说“你都把我的手机拿走了,我怎么告诉你顾温他人在哪里。”
“不告诉我顾温在哪里是吧。”月神生气的捡起了余凯的电话,“现在我给他打电话,你问他人在哪里。”
“好。”余凯说。
他还是不敢睁开眼睛,月神这人,实在是太吓人了,他完全不敢看她。
谁知月神会揪着他耳朵,强迫他睁开眼睛,“你给我记住,少给我玩心眼,本神从开天辟地以来,当神也得有上千年,就你给本神玩得这些小心眼,早在几千年前,就有人当着本神的面玩过了,现在那些人早就死翘翘了。你是人,我是神,本神想弄你——”
“别弄我!姐姐!我不想死,别弄我!我今年才二十三岁!从大学毕业,接手教父的活,当驱魔师一年多,虽然业绩一般般,但是我有个目标,就是把手下驱魔师的职业做大、做发达。”
月神手里的羽毛变成了训诫尺子,她想对余凯下手。
余凯倒挂着半空之中,他根本动不了。
就算他摇晃着身子,余凯依然动不了。
月神扬起了手中的戒尺,她打算动手了。
“别对我动手!”余凯担惊受怕的对她说,“把手机给我,我现在就给顾温打电话,我告诉你——告诉你他在哪里。”
“少给我打马虎眼。”月神敲着余凯的脖子说,“小心你脑袋不保。”
“一定不会给你打马虎眼。”余凯向她保证。
月神打通了顾温的电话,她一手拿手机,一手的戒尺夹在余凯的脖子上。
余凯波澜不惊地说“喂,哥。”
“是本人!刚才?刚才我睡着了,手机开静音了,月神替我接通的电话。”余凯说,“哥,你打电话有事?”
“啥?我们俩为何在一起。”
“哥,你不知道,昨晚我送月神回去的,对,她喝醉了,又没有身份证,宾馆不收留。我让她在我家借宿一晚。”
“她刚才把我叫醒就走了,差不多就是刚才挂了电话的时候,这家伙,手机屏幕还给我摔碎了,你那边有修手机的没?我得去修个手机。”
“啥?你被囚禁了!”
“好,好的,我这就过去。”
‘嘟——’
那边挂掉了电话,月神放下了手机。
“怎么样?问到他人在哪里了吗?”月神对他说。
“问到了。”余凯说,“他在天雷馆的地下室,被人囚禁了。”
“被囚禁了,谁干的!本神要把那人挫骨扬灰。”
月神紧攥着手里钢尺,当着他的面,生生的将那把钢尺攥成了一把灰尘。
她朝手心一吹,手里的灰尘吹了余凯一脸。
余凯及其嫌弃的扭头,嫌弃,他又不敢说。
说了就得挨打,不如不说。
“温哥哥还说了什么?老老实实地交代。”月神对他说,“不然,那个钢尺的下场,将会是你的下场。”
“他说——地下室的窗户直通大路,你要是救他的话,可以带个电锯把窗户锯了,他就能从地下室里爬出来了。”余凯说。
月神整理整理衣服就要走。
“喂!你还没有把法术给我破解呢!喂喂喂!我只能这样倒挂在空中了吗?别这样,亲,我会血液倒流的。”
“胡说八道。”
月神推开了房间的门,直接离开了。
余凯还在大喊“喂喂喂!你别把我手机拿走啊!没有手机,我今天咋去见客户,今天还有找我驱魔的客户我没见!”
‘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