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在云州的地标。
没人敢质疑。
上京。
国师办。
小国师田世良,坐在国师的对面。
他是国师最宠爱的孙子,在上京都是最耀眼的人物。
没想到,在区区一个云州,却遭遇到了滑铁卢。
他只是想玩一个漂亮女人而已,就如他在上京,在大夏,乃至全球任何一个地方习惯性做的事情。
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被一个二愣子给狠狠的教训了。
而且,还是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那种教训。
那些丑恶的老女人,对他一次次的索取,成为了他终生的梦魇。
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他的花柳病已经治好了,肾功能也恢复了一大半。
但是心灵上的创伤,却是始终都无法恢复的。
最明显的代表就是……
他不举了。
对一个色中饿鬼来说,这无疑是人世间最残酷的惩罚。
田世良恨不得将那个林轩千刀万剐。
只是想玩玩你老婆怎么了?
你不玩,我帮你玩,还有错了?
他不忿,更不忿这一年来,田家的毫无作为。
竟然任凭那个徐静跟林轩在猫耳古城混的风生水起。
竟然任由他们逍遥法外!
田世良觉得,自己就是法,他们田家就是法。
国师就是法!
国师田国忠听着他的抱怨,只低沉的说了一句“我明天去云州。”
“啊,爷爷,我的亲爷爷,您终于要帮我出手了?”
“爷爷,您也太宽容了,竟然让那两个贱人多活了一年。”
“那个女人,我要把她弄回来,说不定,她能让我硬起来!”
“爷爷,您一定要帮我,我们田家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呢。”
国师田国忠冷冷的瞥了田世良一样。
这个孙子,从小一直天资聪颖,从小学到高中,到海外名校,都是出类拔萃。
他很开怀。
但没想到,田世良染上了好色的毛病。
这个毛病,对于他们这样的家世来说,本来并不算什么毛病。
当时,过度就不好了。
比如林家那个林天,不就是因为狂嫖乱饮,弄得肾衰竭了。
从林家的继承人,变成了一个病秧子。
再好的医疗条件,也难以把衰竭的东西原样恢复。
这就是放纵的代价。
而田世良,他这个孙子,比林天有节制多了。
他本来以为没什么问题。
寡人有疾,好色这种,对于他们这样的家世,真的只是个娱乐而已。
但是,云州……
“我不知道那个林轩,背后都站着谁。”
“所以,我观察了他一年。”
“这一年里,他如果有足以跟我抗衡的后台,我就放弃。”
“如果没有,他们这一年的成果,就将是田氏的。”
“年轻人,不要一味求快,有时候,慢一点,才是好事。”
田世良懂了。
“很多事,确实慢起来,才有趣。”
第二天,国师驾临云州的消息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