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过去,依然无事,同学们的警惕性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上心。
高中部的学生也收到了消息,各年级纷纷派遣代表和刘科进行了接触,表示不会置之不理,他们那边也会做好准备。
这就是昨天叫上刘科的好处,他是校篮球队的主力,学生会的体育委员,平时接触的人很多,和各方面关系也处的不错,关键时刻全部派上了用场。
能够同仇敌忾的另一个主要原因是七中的学生被街里的混混们欺负惨了,始终敢怒不敢言,每个人心里都幻想着能有个机会报复回去。
现在机会就来了,不用自己单独出头,跟在大部队后面摇旗呐喊也能出口恶气。
正式的冲突未起,有人先倒霉了。
那几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油奸”们,这两天总是莫名其妙的被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找碴,脸上不是熊猫黑就是乌眼青,如过街老鼠一般惶惶不可终日,心中万分渴望“组织”前来营救。
直到星期四放学后,仍然没有动静,这个时候大多数人的心里就有些放松了,毕竟是孩子心性,神经不可能一直绷着。
马丁可不是小孩子,他是曾经活了四十岁的老江湖,现在他已经非常确定明天,这帮人肯定会有动作。
因为毕业考试的那三天,学校门口会有许多家长等待孩子下考,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敢挑那个时间点来闹事。
这几天马丁也没闲着,他在努力回忆上一世的这个时期,强县都有那些比较出名的“人物“。
最后还真叫他想出来一个,经过反复推敲马丁得出结论这个人就算明面上置身事外,也一定是背后最大的主事者,最起码拥有很大的话语权。
他想到的这个人正是刘金。
星期五这天,刘金到了早晨十点才打开自家饭馆的大门,然后坐在店里接待一批批前来“报道“的兄弟。
刘金很聪明,在这些人面前只字不提去七中打架的事,只是天上地下的一阵儿乱侃,有人想往那个话题上扯,也被他巧妙地避开。
万一出点事儿,可不是我教唆地,规避危险是刘金地本能。
上午十点左右,大部队“集结“完毕,离开的时候大厨地徒弟在后面追着喊不再坐会儿啦,我这边准备了酒菜呢。
闹得很多混混脑袋上挂着问号,不清楚是啥意思。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这是金哥自我保护的一点小策略我真不知道他们干嘛去了,朋友们好不容易登一次门,本打算请他们吃饭,结果二话没说就走了,我还纳闷呢。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七中杀去,浩荡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确实有点亏心,上面应该加个引号。因为费这么大劲攒人,最终混混们的数量也统共不到一百人。
强县才多大,能养得起几个二流子?这些人中还有些是特意从周边的乡镇喊来的。
刘金坐在饭馆的收银台前,耐心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说是收银台,确实也有点夸张,也就是一张带抽屉的桌子。
快到午饭点了,金哥饭馆没有一个客人。
刘金早已给厨师交代过今天不营业,备好饭菜等着一会儿人回来之后开饭。
金哥餐馆一共八张桌子,一共三十多把凳子,从邻居家借点,让大伙再挤挤,最多也就盛的下五十个人。
所以只有那些有名号的混混才能坐在这里吃饭,其他的人只能在其他地方解决。
“老板,吃饭!“
正在无聊的刘金打第十八个哈欠的时候,饭馆里走进来两个人。
“今天不营业!”刘金非常随意的回答来人,连头都没有抬。
“呵呵,你这饭馆的门开着,门口又没挂牌子说不营业,怎么还能往外撵客人呢?”
嗯?刘金机警的抬头,才看清进来的是两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