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多大,就敢自己去省城,他们家能同意吗?”
“这个说不好,但我估计差不多,我兄弟马丁可不是一般人。”
王楠自豪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关悦趁热打铁想着多套点“情报”。
“他有什么特殊的?我压根没看出来。”欲擒故纵+激将法。
“那是你跟他接触不多,别看咱们就坐前后桌,你们根本不了解他。”
“反正我是没看出来,要不你给我举个例子。”不以为然+引蛇出洞。
“举就举。”可王楠想了半天也没找出一条合适的例子,因为那些东西都是马丁不让说的。
“他能打架!特别能打,你们都没见过,十个大刘那样的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的厉害。”
“打架啊,那是你们男孩子的事情,算不得什么,你再说个其他的。”
王楠又想到了昨天的事“他会游泳,还会潜水,昨天在洛河救了一个小孩,救人的时候我也在啊。”
“吹牛!我怎么没听说昨天有人落水了。”
“不骗你!当时在场有很多人,只不过那个落水的小孩是县城的,不是咱们二厂的。”
“哎呀不行太累了,你在后面推一把。”
王楠赶紧伸出右手搭在关悦的车把上,左手控制着自己的车,顺便还要拉着关悦的车,不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如牛。
关悦一下子轻松了好多,脚上也不蹬了,安然的享受着楠弟的“服侍”。
“大姐,稍微使点劲行不行,幸亏我天天锻炼,要不让非累死在半道上。”
“活该,谁让马丁出的馊主意,你是他好朋友,当然得替他赎罪啦。”
“我冤枉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沿途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