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的结果从赵桂琴嘴里吐出来，那样真的很伤人心。

“我没听懂你的意思，但是今天给刘向奎帮忙指靶子确实是早上他临时叫的我，我们也是同桌，这点小忙都不帮的话，真说不过去，你要为了这件事生气，我也没办法。”

“我能因为这个事怪你么？你这个小心眼子，一会儿再收拾你。”

马丁的语气和表情是嗔怪和玩笑，赵桂琴听了后不但没觉得生气反而心里有点舒服。

“好了，大家也看得差不多了，下面是最最最精彩的部分！各位观众！让我们有请两位教官闪亮登场！”

看着这帮傻货呆呆的只是看戏，马丁赶紧补充了几个字“热烈鼓掌！”

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两位教官不明所以的谦让着走到场中。

“王教官、李教官，我先请问二位打过靶么？哎呀不好意思，我问的这个问题太幼稚了，该打该打！王楠！先把这顿打给我记住，一会儿你亲自对我执行家法！”

“好嘞！”虽然不知道啥意思，王楠还是应了一声。

“二位教官，请问你们在部队检过靶么？”

“这话说的，当然检过啦。”

“那你们能仅凭着靶纸上枪眼的大小分辨出这是步枪还是手枪子弹留下的么？”

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