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有力。双十的年纪,银冠锦衣,比起金陵的那些闲散公子,又多了几分英气。
容旭发现新月在看自己,自己也望向了新月。他小时,每次见母亲的时候,总有一个小姑娘,躲在屏风后面,那个脸颊总是红红的小姑娘,就是如今的新月,这也是二人成婚以前,他对新月唯二的印象,还有一次,是在宫宴上,那个躲在屏风后面的小姑娘,站在太子的身边,那日是她的生辰,太子送了她一块玉佩,她很是欢喜,回家的路上,他们二人和母亲坐在一架马车里,母亲问她“就这么喜欢吗?”
“这是太子哥哥最喜欢的玉佩”新月把手里一直把玩的玉环,递给徐氏,徐氏接了过来,看着上面的如意纹饰,对新月说“虽然这样式不是什么僭越的样子,但这是太子殿下的爱物,以后就不要戴在明面上了。”说着,又把玉环递给了新月。
此时,容旭看向新月的腰间,只见她的腰间,坠着一只荷包,荷包外,还坠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玉佩,这是容旭,自那里在马车上后,第一次见新月佩戴这枚玉佩。
自那日后,容旭虽然不是多会在意这些事情的人,但他隐约觉得,新月会成为太子妃,可没想到,最后她竟成了自己的妻子。
新月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佩,须臾的时间,她突然自不经意处,摸到了几个字,这几个字她用手摸得并不真切,但是心中预感,让她一把抓住了手下的玉佩。
容旭皱眉“原是我从来没有理解过你,罢了,罢了。”
说着,容旭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离开了新月的院子。
容旭刚走,新月立时把自己腰间,颦儿刚给自己换过绦子的玉佩,举起来一看,自玉佩的背面,刻着几个字,深雕如髓,只是笔画间,有些哆哆嗦嗦,一看就是个新手,新月仔细的看了上面的字“我此心,望月明”
新月看着后面的“望月明”三个字,心间一沉,回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太子名讳容昭,只是看名字,就知陛下,对他寄予厚望,太子也确实如陛下期盼的那般,是一众氏族子弟,年轻一辈中,最显眼,优秀的那个。
梁国也有位太子殿下,两国之间的储君多有比较,但在明面上,梁国的那位太子,也就只有在女人子嗣方面,赢过了他,其余的,无论是文,还是武,都是比较不过的。
太子比新月大五岁,自己十一岁那年,太后和皇后叫自己入宫,宫里的这两位娘娘,都问新月,愿不愿意进宫来,陪着她们说话,和太子哥哥一起生活。
新月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是出宫的时候,碰见太子,眼眶有些红的看着自己。
一年后,新月去东宫参加婚宴,太子哥哥迎娶了王太师家的孙女,太子妃王氏一直随着父亲在外任官,一直到与太子的婚事定下了以后,才进京待嫁。王太师为帝师,家规森严,族中女儿,也是教养的大方得体,新月那时与宗族姐妹们,一起去新房,陪伴她等待太子时,才是第一次见到王氏。
王氏坐在婚床之上,笑眼盈盈的由宫里的嬷嬷引着,一一见过这几个王爷,长公主家女孩。新月排在珊儿后面,对着王氏欠身一礼“给太子妃嫂嫂请安。”
“这是宜宁长公主的女儿,闺名新月。”
王氏看着新月,笑容得体,眼神中却带着探究的眼神,只是那时的新月,也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王氏赏赐给了她一块玉佩,只是珊儿瞧着好看,再回府的马车上,被她夺去了。
新月在宴中喝了一杯果酒。
是珊儿骗她的,说这是花果汁子,酸甜可口的甚是好喝,谁知自己酒量奇浅,只是喝了一点,就头晕,热的厉害,出来乘凉的时候,遇见了同样是喝醉了酒的太子。
新月想要回想起,那天太子跟自己说了什么,但是奈何自己醉的太厉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