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也不会如此急匆匆的过来。
“怎么了?”新月停下了轿子,掀开了轿帘。
成管家立时就跪下了“夫人,刚才外头传信,说瑶小姐的嫁妆船在并州界外,被匪徒劫了。”
“什么?并州?你是说并州?那可是晋王的辖地,我们大聖最富庶繁荣的地方,居然还有匪徒?”新月连问了三遍,始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说是并州附近山上的,官匪勾结一气,才成气候的。因为河的北岸才是并州界,属于晋王的辖地,所以,才会如此混乱。”成管家也是一脸不相信,又因为听了汇报,不得不信的表情。
“我不是派了一百人吗?”新月觉得心悸,胸口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百,是有百人,只是三只船,算上船工,水手共百人。”
“谁?”新月懒得问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只想问是谁改变了自己的安排。
“说,说是两位叔夫人,见阵势太大,对我们豫王府的声望有损,落人口实,所以,就,就抽去了三十名护卫。”
“成管家,去,把两位叔叔和婶婶叫来,你去说,就说是我说的,让他们去并州的那些水匪手里,去赎瑶儿的嫁妆,若是少了一个银瓜子,我就从他们账上过十倍。若是要闹,我们就去衙门里闹。”
“夫人,奴才不敢”成管家又不是傻子,这话是他一个奴才能传的吗?
“翡儿,你去说,一个字都不许错,若是他们有一丝不忿,你让他们去宫里见太后,休了我。”说完,新月放下手里的帘子,轿夫也是找准空隙,抬起了轿子,往豫王院子里去。
新月现在心急如焚,不仅是心口,头也一阵眩晕,好似要裂开一样。
并州,新月在心里想了想,那是晋王,也是她最不想打交道的人的地盘,但若是他能出手,别说是瑶儿的嫁妆,就连蝇草毒的解药…
晋王其人…,新月想了想,晋王的名字好像是叫做容映,映照之日,也就为太阳的影子,和他那位名意为“最耀眼的太阳”的哥哥,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二人虽为兄弟,但只是看名字,就能窥得一丝二人云泥之别的差距。
当今皇后柴皇后,是陛下的挚友,现在的柴王爷的亲妹妹,两个人有自小的情分。
陛下登基前,因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自然求娶不得世系门阀,整个大聖唯一的外姓之王,柴家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