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难怪夫人冷,从昨天后半夜开始下了雪,今日可要把毛氅穿上了。”
新月点头,坐在了餐桌前,果然,是王嬷嬷亲自做的鱼汤,王嬷嬷给新月盛汤的时候,见新月揉了揉鼻子,立刻问“是不舒服吗?”
新月摇头“就是一冷一热的不适应,嬷嬷,您倒是快一些啊,喝了您的鱼汤,别说是不舒服了,就是染了风寒,害了寒痨也…啊…”
“嬷嬷,您,您怎么能打夫人呢?”翡儿吓坏了,手不知道是去抓王嬷嬷,还是去护着新月。
颦儿端来配着鱼汤吃的饼“翡儿,别管夫人,夫人这德行,非得让嬷嬷把她打一顿才可以。”
“什么叫夫人这德行,夫人,我可是你的主子,你敢这么说…”新月难得活泼一次,伸手打了颦儿两下。
“喝汤吧”说着,王嬷嬷把鱼汤盛好了,放在了新月的面前。
吃过饭,新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站在翡儿面前,看着照在翡儿手里,镜子上的自己“嬷嬷,我这发饰,是不是有些素雅啊”
“素…素雅?”不止是翡儿,王嬷嬷都有些吃惊,伸手想要摸新月的脑袋“是不是发烧了?”
新月望着镜子里,自己头上的玉簪“今日去拜会他人,还是戴些贵重的首饰吧,把那两只步摇拿来吧。”说着,新月又坐在了妆台前。
“既然戴步摇,是不是要簪冠呢?”翡儿见新月的妆盒里,一只华冠都没有见到过。
“我跟夫人这么久了,只在她成婚的时候,见她带过一次冠,夫人嫌太沉,从那以后,一次都没有戴过。”颦儿找出新月要的两只步摇,一左一右簪在新月的头发上,又把她头上的玉簪拿下来。
颦儿伸手把新月额间的绷带拆开,新月很仔细的看着自己脸上的伤疤,只见那疤痕,从左边眉尾起,只有淡淡的一道粉色,其余的,并没有什么不妥。
“走吧”王嬷嬷叫好了车马,只需要等新月出来。
走出船舱,新月站在
“我跟夫人这么久了,只在她成婚的时候,见她带过一次冠,夫人嫌太沉,从那以后,一次都没有戴过。”颦儿找出新月要的两只步摇,一左一右簪在新月的头发上,又把她头上的玉簪拿下来。
颦儿伸手把新月额间的绷带拆开,新月很仔细的看着自己脸上的伤疤,只见那疤痕,从左边眉尾起,只有淡淡的一道粉色,其余的,并没有什么不妥。
“走吧”王嬷嬷叫好了车马,只需要等新月出来。
走出船舱,新月站在码头上四望,这是她第一次来并州,所以这个地方一点也不熟悉。只是见这不大的码头,人来人往,想来也是一个繁华荣貌之地。
并州虽然是晋王的封地,但是这里文官有刺史知州,统兵有武将,晋王在这里只是一个闲散的贵族,没有任何权利,就连府兵多了一些都显得很刺眼,更不要提养一些门客,储一批幕僚。但,他的封地一千五百里,尽是田地税收,这几年下了也可让他富可敌国。
这位晋王,在世人眼里,实在是空有一切,细看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用。
但是新月从旁瞧着,晋王容映,可不是什么富贵闲人,他,与梁国早有勾连。
新月一开始觉得,在梦里做的事情并不能做数,尤其是梦里晋王容映与梁国勾连的事情,自己没有什么真凭实据,难道在面对晋王的时候,自己要说“我做了个梦,梦里你和梁国太子勾结,害死了太子哥哥“。
没准晋王会觉得自己疯了,更不要提会拿出黑水的解药,来帮瑶儿了。
所以她这一路上,思来想去,决定去跟容映谈条件,但是她没有想明白自己身上,有什么是容映需要的,而他需要的自己能不能给,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夫人,是晋王妃。”新月坐在马车里,听外面的仆从传话,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