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儿王氏,如今嫁进了镇北侯府家的二公子,因着成婚不久,也跟着自家婆婆张氏出来行走,而她的父亲,就在金陵城外的江州做官,新月回金陵时的那艘船,就在她父亲眼皮子底下炸的。
新月见她嘴痒的不行,一个劲的看自己,果然找了个空隙,开口问新月“嫂嫂进京时坐的船好好的,怎么半路换了一艘呢?”
如此一问,在场的所有的妇人都安静了下来,突然凝结的气氛,让新月有些吃惊的四顾,随后笑容满面的把之前和李栱定好的说辞,说了一遍。
见这茬好不容易由自己引起的热度又要过去,王氏又说“听我父亲说,那船并不像是桐油起火引起的爆炸,因为河边的渔民,在那捕鱼的时候,捞出了一只铜片,那是只有在梁国产的铜火雷上才有的。”
新月一顿,然后慢悠悠的从怀中拿出手帕,擦了擦唇上刚才喝水后留下的水渍“嫂嫂懂得可真多啊,镇北侯家的鑫二哥哥,比我,我家的小王爷要大上一岁,嫂嫂这句嫂嫂,新月真是很不敢当的。”
“噗呲…”新月话音刚落,瑶儿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她这一笑吓得新月心惊肉跳,赶紧去看向瑶儿的婆婆李氏,自己张嘴怼李氏的外甥女,就够出格了,而瑶儿,居然就这么笑了。
李氏不只是年纪大,为人圆滑惯了,即使是如此,脸上的笑容不减,反而越笑越深,最后干脆的笑出了声来“对,他们家的鑫儿和豫小王爷一个是腊月二十出生的,一个是正月初十出生的,两个人虽然只差二十天,但确实是不是一个年份,一岁之差也说得通。”李氏一笑,周围的夫人们,要么真觉着有趣,要么只是应和,都笑了起来。
而王氏眼中愤怒的神色,新月也是看见了,新月只得回答起她的那个问题“至于王嫂嫂问的,我作为一个妇道人家,真的是不太清楚。”
曹大嫂嫂也出来息事宁人到“这事,京兆尹已经有了决断,咱们后府妇人的,七嘴八舌的就越传越乱了。”
“嫂嫂,这茶有些淡了。”新月也就把话岔开了。
“说起梁国,各位夫人听说太后和皇后宫里的事情吗?”新月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王氏能在这样的场合里,说三道四,原来她的婆婆,镇北侯夫人,也是个爱说嘴的人。
但是这个话题,正是新月目前,最想知道的事情。
“是啊,禁军首领孟将军被革职关押,我家官人,若不是因为那日不当值又是副将,陛下需要整肃禁军,不然非得受牵连不可。”说话的是禁军副首领范郯的妻子,范郯和禁军首领门孟涌都是十分称职勇猛的将领。
“后宫因为都是娘娘们,和公主居住的地方,禁军本来也只能在特定的时间,在各宫外巡逻,皇后和太后宫中,可是一时一刻都不敢多待多问的。”
夫人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新月也慢慢的弄清楚,太后和皇后宫中的事情,隐隐约约好像是梁国人的手笔。
说起梁国人,新月眯了眯眼睛,在梦里她并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梁国人也实在没有必要,在正在整兵攻打大聖的时候,公然挑衅,又挑衅的这么低级。
新月的叹气声,引起了坐在她右边的曹大嫂嫂的侧目“不舒服吗?”
“嫂嫂,我去更衣。”新月也总算是找了个理由溜了出去。
走出茶厅,新月回头看着依然聊得火热夫人们,侧目问颦儿“晋王在那里?”
“晋王爷依然在城中,不过晋王妃马上就要生辰了,所以这几天的就要离开了。”新月听颦儿这么说,与梦里的时间重合了一下,确实离太子亲征还有一段时间。
颦儿看新月面有愁容的问“夫人,您是觉得此次的事有蹊跷?”
“此事…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怎么看也跟晋王脱不了干系。”
“可是刚才那位禁军副统领的夫人,说宫中怀疑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