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久病,就是傀儡的梁国皇帝,而是睚眦必报的太子殿下梁渭。
胡主使挣脱了按着他的两名护卫,紫副使更是小菜一碟,二人如同来时一般,大摇大摆的走了。
娶自己…新月咬了咬唇,缓缓的在心里问道“为什么呢?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北边如何?”使臣刚走,不等散宴,陛下就开口问北边的守将。北方守将周将军从席上站起,拘身道“异动颇多,但从无挑衅和试探。”
“梁国太子的征兵如何了?”这是容昭最在意的一点,因为梁国太子征兵的这只队伍,将作为他的私卫,会跟着他四处征战,而他也是一国太子,手下并无实际握在手中的一兵一卒。
“十万精卫,从梁国的五大营中抽选完毕,已经驻在离锦城五十里外的地方了。我锦城的守军,几乎每日都能听见他们训练的声音。”周将军说完看了豫王一样,豫王陷入了更深一层的疑惑,但他何等聪明,也不过片刻就为自己的疑惑找到了答案。
江晚分析片刻后,开口道“打不得,锦城一但被开,连带并州,一下子就会丢去十一个州,很快。”
“陛下等要商议国事,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也帮不上忙,各位夫人,本宫的坤殿用茶吧。”皇后也找了个空挡,带着女眷们离开。
“新月…”陛下叫了一声新月的名字,新月正想事情出神,兀自被叫了名字,还有些惊讶“是,是,小女在。”
“你先留下,皇后,你去把…”陛下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皇后,皇后的眼圈都红了,就没有说下去,而是挥挥手“都退下吧。”
“是”新月得了皇命,也跟着亲眷们,往坤殿走去。
刚刚走出冰蟾亭,新月就碰上了太子妃张氏,张氏眼神复杂的看了新月一眼,这让新月心里更不好受,挥手叫来了雪翠。
雪翠拘身听新月吩咐道“跟太后皇后说一声,我身体不太舒服,就不去坤殿喝茶,这就回去了。”
“是,太后也是这个意思呢。”雪翠回头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太后,对新月小声的说。
新月等着人都从冰蟾亭走出,从来时的路上,慢慢的出宫去,走了没几步,就停了下来,伸手把自己袖中,为翠儿带的点心递给了她“来,尝尝。”
“奴婢,奴婢不敢”翠儿那里见过刚才那个场面,这会带着哭腔,忍不住的问“夫人,一看皇后就不会同意许嫁自己的女儿的,您,您难道真的要去和亲吗?”
颦儿也是满脸愁容,新月抿了抿唇道“不会。”
新月有些困惑,因为她使劲回想,也回想不起来,自己梦里,促使太子亲征的那场战事的导火索是什么了。
再观现在的这个局面,皇后绝对不会允许陛下嫁出自己的女儿的,梁国那边求得是太子侧妃,为了大聖的颜面,公主也是不会出嫁的,那难道真的是自己这个已经嫁过一次的人去吗?
在宴上,使臣极尽挑衅,挑衅的人多是豫王,难道求娶自己,是为了羞辱豫王?
不过一是豫王已经不带兵了,二来只要说出自己已经不是豫王的世孙妃了,那就羞辱不到豫王了,为何,那胡主使,还以开战为威胁,非得求娶自己?
公主,自己,若说是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是太后说的,都是太后的孙女。
梁国此时来,就是想找个开战的借口,这事被江晚看透,所以他是不主战的,而梁国是一定要把太子引出去,这样才能扑杀了他,府了容映上位。
难道…这两个使臣的用意,就是为了刺激太子亲征,公主可是太子的亲妹妹,以侧妃之位聘娶,那就是对她极大地侮辱,那为什么要带上自己呢,为什么?
冰蟾亭内,太子在听完江晚不主战的分析后,大声道“那江将军的意思,就是嫁出新月或者珏儿其中的一个了?”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