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吗?”新月见容旭疼得脸色都变了,容旭见她一脸关切的样子,起了逗她的心思,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坐在了地上“啊,疼,好疼啊。”
“这,这可怎么办?李郎中走了以后,我这里还没请郎中呢,还好吗?”说着,新月也坐在了地上,观察着容旭“谁让你的手,手去摘这叶子,你知道这几颗茶树,花了我多少钱,我才移植过来,本以为它们故土难离,会死去呢,谁知道现在都活了,我多高兴啊。”
容旭听了新月的话,皱了皱眉,继续喊疼“好疼…”
新月是个很聪明的女子,她一眼,就看出了容旭的眼睛中,带着笑意,而且他狰狞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在忍着笑才有的样子,新月歪头“你,你是不是在耍我?”
“又,又不是个握兵器的男子,你的手里是不是攥着石头,怎么下手那么重,没耍你,我是真的很疼”容旭歪在一边,笑了起来。
容旭此时的样子,就是一个青年人,正在戏弄自己的妻子的样子,新月又急又羞,玉色的脸颊,几朵粉云,不知道是是热的,还是别的原因。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对不住,对不住行了吧。”容旭笑了一会,见新月没有说话,还以为她经不得玩笑,生气了呢,谁知新月倒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既舒缓又愉快,笑声如同银铃一样清脆“你,你…”
“我,我怎么了?”容旭好奇的问着新月,新月止住了笑声,道“你跟姑母说了一样的话,说我的手里好像攥住了石头一样重。”
新月伏在地上,想起姑母说起自己的样子,她和容旭的样子,甚是相似。
“母亲还有这么有趣的时候?”容旭看着新月,他本以为说起母亲,新月会不开心,看来母亲,是真的给她留了很愉快的记忆。
“其实姑母是个很有趣的人,你看瑶儿的性子,活脱脱就是姑母原本的性子。姑丈在的时候,她也是常常会甩脸子给姑丈看,不吃饭,姑丈去劝她的时候,害怕的都要拉上我,说姑母看到我就不气了。”新月侧坐在容旭的身边给他讲着以前的事情。
“然后呢?”容旭津津有味的听着。
“然后我跟姑丈一起去姑母的房里,姑母还以为是姑丈一个人,还甩了枕头,那枕头是瓷的,差点砸到我,但是被姑丈徒手接住了,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姑丈的武艺那么好。”
容旭听了点点头“祖父为我请了最好的拳脚师父教一个月,还不如我父亲,教我三天,因为他的武艺,是祖父亲自教的。”
“是,姑丈也说自己的武艺是跟王爷学的。”二人自这颗茶树下,坐了许久,说起了姑丈和姑母的事情。容旭转头看向新月的脸和声音,让人心情也跟着她变好了起来。
新月侧坐的有些腿麻,伸开腿后,坐直了身子,同时也露出了自己额间的伤口,忍不住的说“对,对不起。”
“什么?”新月顿住了话语,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额上的伤,对不住了。”容旭指了指新月脸上的伤口“我听眺儿说了,是你陪着他来见祖父,他在路上贪玩的时候,自己摔伤了嘴,而我,是一时情急,才害你脸上留了伤口的。我一直,都想要跟你道。”新月从没想过有一日,还会听到他这么说,又想起在梦里的他。
那个从来不听自己说了什么,最后还将自己囚禁起来的人,居然会对自己说“对不住”
新月摇头“已经都过去了,你看,这伤疤是不是淡了许多。”
“你刚才说,这颗茶树,你怕它故土难离,你呢?是不是在东都不习惯,所以才…”容旭认真的看了看新月脸上的伤疤,确实淡了不少。
新月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我…或许吧,东都那个地方,我住了五年,都没能习惯。”
“五年?”容旭记得她从去到离开,也不过才住了半个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