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耳间发热,好似有血留下来,她也眩晕的厉害。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晕倒,梁国那边是需要自己,但只要保住了自己的命就可以了,其他的代价,新月也付不起,她只能用大拇指的指甲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刺激本来就已经流血的掌心,让疼痛保持自己的清醒,但她怎么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心中怕得不行,她在脑中一遍遍的问自己该怎么办,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新月见那门缝的光,从明亮,到现在变得昏暗了起来,最后全黑了起来,新月的心也沉了下去。
有脚步声,新月的心提了起来,自己也清醒了不少。
脚步声越来越近,新月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了,门开了,铭站在门口,对身后的两个人冷笑着道“拉出来。”
“是”那二人脚步甚是轻快的走了过来,把新月拖了出去,新月怎么挣扎也是无用的,她被拖到了一个还算宽敞的甲板上,她靠着船栏慢慢的爬了起来,支起半个身子后,看着周围,这里是她不熟悉的地方,而且四周昏暗,她一时也分不清南北。
铭的手上缠了纱布,这都是拜新月所赐,所以才回到答应手下胡来,铭抬腿,坐在了一边的杂物上,好像看热闹似的对手下说“不是想玩玩,人就在这里了,记住,不要弄死了。”
“是”说着,那两个把她拖出来的人最先向她走了过来,新月找了个空隙,把嘴里的布条蹭开,吐了出来“你们不要过来。”
那两个人没有要停的意思,看向新月的眼神也越来越猥琐。
“为首的,你听我说,我是太子容昭的爱妾,你们的主子把我绑过去,肯定是为了要我去要挟容昭。”
“你怎么知道?”铭没想到新月一个妇道人家还知道这些。
“看来我说的没错,但是你想啊,我,我何德何能,让他拿前程,性命和军务大事当儿戏。”
“这些不用你管,我们主人,自有办法。”左边的男子笑着说“你就好好陪着我们兄弟吧。”
“好,你们说要用我要挟容昭,但是如果我一旦失…,容昭还会要我吗?我本就不被他喜爱,不然也不会被丢在城外的别庄里,如果他知道我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她就更不会把我放在眼里了,你们绑我不也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铭大人,她说的不无道理。”右边的那个人有些惧怕,征求铭的意见。
铭并不是好糊弄的人,他见新月谈吐不凡,临危不乱,说的话头头是道,又听闻大聖太子并不喜欢有些呆头呆脑的太子妃,那他定是很喜欢眼前这个聪明的女人。但是她有句话说的非常对,那就是现在确实不是能随意动她的时候,尤其是他还拿不住,自家主子的用意,于是对两个人使了眼色,那两个得了命令,立刻讪讪的退了下来。
“不能做什么事,那可以打啊。”铭却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一听这话,那两个讪讪的人,可来了精神,那个一开始就抽了新月一巴掌的人立刻上前,又给了新月一巴掌。新月觉得嘴间腥甜,眼前花的再也不能视物。
而另外一个人,给了新月当胸一脚,脚底的鞋钉,刮开了新月前襟的衣服,新月觉得胸口一冷,等意识到了发生了的时候,她顿觉受辱,俯下身子,整个人蜷缩了起来,同时胸口也剧痛了起来。新月吐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耳边有风声,新月好似觉得有人在跟自己说话,但是被风声遮盖的严严实实“如果撑不住,你就咬破这个,这是乌头水,可以很快送你走的。”
这次,新月听清楚了这声音,无人说这句话给她,那是她心中的臆想,她也非常清楚,就算是自己被绑到太子容昭那里,自己也会听到这句话的。
剑出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