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虽有疑惑,但细想又觉得有理,于是挥手让几个随他来的小厮退了出去,只留下自己和他的儿子王大。
容映见再无旁人,弯腰把新月抱了起来,新月挣扎不过,又想起在船上的时候,他也是抱过自己的,再做反抗也是无用的,于是干脆就不动了。
下了马车后,新月问我王伯“颦儿,翡儿还有王嬷嬷呢?”
“颦儿和翡儿两位姑娘,奉了王嬷嬷的命,去城中找侯夫人了。”
“差人去把她们找回来,说我已经回来了。若是嫂嫂问我去那里了,就说我早起觉得暑热,身边没有跟人就骑马出去散心了,谁知到了跑马道附近,摔下了马,摔晕了过去,幸好如果的晋王救了我,把我送了回来。我受了伤,但是不重,但大夫吩咐静养,就不用曹大嫂嫂过来了,如果已经惊动宫中了,也是这样一番说辞,不必二样。”
王伯一字不差的听了,让自己的儿子王大立时去办,随后问新“夫人,可要请大夫?”
“我已经请名医给她看过了,这里是药方,派人去抓十副,一日一副,躺着不能下床,十日后,名医还会登门。”容映把新月放在床榻上,腾出手从袖中拿出药方递给王伯,王伯立刻掬手收下,安排人去办。
“今日之事,不许外传,王伯你多留意一些,我很累了要休息,送客吧。”新月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还是没忍住眼泪的流了下来,容映一听这话,是要赶自己走。
按照新月刚才的说辞,容映还要安排一下,于是也不再久留,对新月说“好好休息”后,转身离开了。
王伯正要出去的时候,王嬷嬷得到新月回来的消息,立刻跑了过来,一把年纪这会更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姑娘,你,你可回来了”说着,王嬷嬷伏在了新月的床边,一眼就见她受了重伤。
新月看了眼房中的其他侍婢,说道“你们都下去吧,王伯你和王嬷嬷留下。”
“是”说着,翠儿和沫儿领着其他侍婢一起出去,屋里只剩下新月,王伯还有王嬷嬷。
见没有外人,新月松了口气对二人说“我身上的伤,确实也是落马跌的,你们不必担心。”
“姑娘,你初时不见,老奴来您房间看过,你的房子香味有异,门关的好好地,唯独这扇半人高的南窗是半开的,从这扇南窗北看的话,是您一直说要加强修缮的地方,您说您是觉得闷热出门跑马,老奴是万万不信的。”王伯也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搪塞的。
于是新月垂了口气,实话实说道“我是被容映给掳去的,他掳我去,也只是一时兴起。但倒也并没对我做什么,我在逃的过程中摔下了马,他觉事大,也就将我送了回来。”
“晋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老奴这就进宫,告他一状”王伯一听,立刻动了怒。
新月摇头“现在前朝正乱,我又没什么大事,就不必了,王伯您下去吧。”
“是”王伯还有事情要做,新月不然自己去告状,自然有她的道理,于是拘身退了出去。
王嬷嬷见王伯离开,立刻掀开新月的衣裳,上下检查,最后摸到了新月的左臂,新月见她居然是在担心这个,于是叹了口气,亮出自己左边内臂上的痕迹给王嬷嬷看“嬷嬷,您看。”
“您,您这可是浑身都是伤,这脖颈上,脸上的红肿,怎么看,也不是从马上摔得,像是被打的啊。”王嬷嬷还是不能松气,又反复的检查了一遍她身上的伤,泪水涟涟的让新月又心烦又心疼“嬷嬷,我真的没事,你去给,给我弄些吃的来,我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哦,好,好,奴婢这就去。”说着,王嬷嬷打起精神来,立刻走了出去,给新月准备吃的。
等颦儿和翡儿回来的时候,又少不得哭问了一场,新月也就用刚才对王嬷嬷和王伯的话,告诉了她们一边,新月见颦儿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