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要做母亲的,都会这样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小声的说话。
“瑶儿,你呢?曹捷一走也快三个月,你可想他?”
“大…姐姐,你在嘲笑我。”瑶儿低着头,雪白的脸上多了两坨粉晕。
“你们新婚燕尔的,肯定是难舍难分,要不是他要在湖州那边先立了足,肯定一时也不愿意与你分开。”珊儿也开始打趣她。
“我下个月就去看他了,有什么想不想的。”瑶儿一边害羞一边还嘴。
“对了,瑶儿,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且仔细的记在心上。”新月说起曹捷,还真是想到一件事情。
“姐姐你说”瑶儿见新月正色了起来,也就洗耳恭听了。
“曹捷此次领的是湖州刺史一职,而湖州所在的府尹,家里有一个比你小一岁的嫡女,那小姑娘在家里备受宠爱,你去了湖州以后,可得好好的把曹捷看牢了。如果那小丫头,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你干脆就给你大哥做个媒,还有萧氏不是还有两个未娶的兄弟。总之,她若是对曹捷有什么贪图,你就给她乱做媒。”
“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不安分的人的?瑶儿,姐姐说的对,如果真的有这么回事儿,你可不能心慈手软。”
新月记得自己在梦里,曹捷虽然与自己的妻子也算恩爱,那好像就是因为自己的妻子不太安分,我以家宅不宁,有些耽误仕途。
“总之你防着她就好,她的身份也不低,总不能嫁给你家郎君为妾。你且细,看看人品如何,不然真给你呵呵做个大媒就挺好的。”说着,新月久违的笑了笑。
“看姐姐,你这样子,是真的与我大哥没有半分可能。”瑶儿见新月笑了,心里还生出一些感慨。
“你可听过,夫妇二人合离后,还有再复合的例子?”新月问。
“有啊,汾城有位娘子就与她的夫婿再复合了。”珊儿抢在瑶儿前面开口。
后来她也是想让自己,在和她大哥复合,但是新月心里是有数的,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
这也就是说,新月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注意了,那就是柴壁君。
不过柴壁君的命运,虞鹤算错了。在新月的梦里,柴壁君就是成为了又一任的柴皇后,光耀了门楣。
三人聊了好久,就算是吃过午饭,现在已经到了下午,两个人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不过珊儿现在是个孕妇,不宜久坐,先告辞后,瑶儿不好再坐,也就一起走了。
两个人走后,原本很热闹的房间,还显得有些冷清呢。新月倒是很会收拾这样的情绪,不一会儿就觉得没什么了。
刚刚坐在床上,曹氏有些慌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样子,她该知道的事情现在已经知道了。
“新月…”曹氏不知道怎么开口。
“大嫂,你坐下慢慢说。”新月站起来亲自把曹氏扶着坐下,颦儿也给她倒了一杯茶。
“我前几日就觉得有些奇怪,你大哥每月都会与我写一封家书,可是据上封家书寄过来,已经有快五十天了,二十天前,我听说前线吃紧,你大哥顾不上写信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我前天进宫去见皇后,只是远远的跟皇后请了安,并没有得到她专门召见,后听同去的几个夫人说皇后的脸色并不好,她们也没有待多久,还有几个夫人没有见到皇后。我本是不担心的,可是越想越不对,你大哥会不会遇到了什么事情?然后你们都瞒着我。”新月见曹氏总算是有些反应过来,于是点了点头,伸手拉住了曹氏的手“我全部与你说,只是大嫂你答应我,不要冲动。”
“好,我答应你”说着,曹氏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新月就把自己知道的,依照如今京里的消息同曹氏说了一遍,最后道“那紫利,用了我父的头骨,要挟哥哥,哥哥为人子,这么做是无口厚非的,只是牵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