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与这些一并结了账,然后你们派个人送到她府上即可。这匹水红色的缎子倒是少见,颦儿。”
“是”颦儿挑出新月指的缎子,又交给了婆子。
新月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让这全嬷嬷一时还真是拿不准这个喜怒不形于色,气度不凡的姑娘是谁,而且又要把这昂贵的湖州缎送人,全嬷嬷不由得问“姑娘,敢问您姓谁名谁,送布匹到柴郡主府上的时候,小的们也有个交代。”
“你就说,这是徐姑娘送的即可。”颦儿开口,新月也点点头“就这么说,这些料子就够了,我们走吧。”
说着,新月由翡儿扶着,慢慢的下楼,颦儿自然留在后面去结账。刚刚走到马车处,新月又听到耳后想起一句“徐侯女,且慢。”
新月回头,见一袭素衣,银钗,带着帷帽的女子,叫住了自己,新月从声音中,分辨出她正是自己送她布匹的柴郡主。
这柴郡主,今年一十有九,先是被当做太子妃的人选,耽误了一段时间,后来议亲不顺,一开二去,倒是把好好地一位姑娘,搁在了家中。
柴壁君是个美丽大方,十分优雅的女子,新月听到她叫自己,与她回礼“见过郡主。”
“徐侯女您是长公主的女儿,即使没有什么郡主的名头,也是比亲王的郡主还尊贵的,何须对我这么客气。”柴壁君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并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感觉,新月听了直皱眉,这夹枪带棒的,自己好像也没惹过她啊,于是新月笑着道“我尊贵不尊贵,我是不清楚的,只是柴郡主你的郡主之位是摆在这里的,自然是,要得我一礼的,不知柴郡主叫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