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淡淡的笑着,说了句“好孩子,如今长大了。”
“礼毕,散。”江赞喊完,众女眷们才上了高台,簇拥着江怜心。
新月坐在原位,看着高台上,含蓄笑着的江怜心,又想起那个体面又艰难的江怜月,二是姐妹,自然非常相似,想来,江怜月也是有过一场盛大的及笄礼,全家人也都是这样真心实意的祝福她了。
正走着神,新月就听见小李氏说道“请各位移步,后庭设了酒宴。”
“姑娘,咱们走吧。”新月见小李氏领着女眷们往刚才来的后庭走去,而男宾也往北面的前庭去了,也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后面去。
走着,新月抬手,看了看自己为江怜心准备的贺礼,既然自己是来观礼的,自然也要送上贺礼。
“徐侯女留步。”新月回头,见柴壁君与自己的侍女,就站在自己三米外的地方。
新月止步,等着她一步步的走来,拘身道“柴郡主。”
“徐侯女,客气了”说着,柴郡主回礼“怎么没在怜心房中,看到姑娘。”
新月笑“小女并不是怜心姑娘的好友,只是庄老夫人相邀,我才能参加这样的场合。”
“原来如此,咱们同去后厅吧。”
新月点头,与她同行了起来。
“说起来,我身上的这件袍子,还是用徐侯女所赠的布料所制,做成衣服,侯女觉得如何呢?”
新月一时还没明白她话的意思,只得附和道“郡主穿着甚好。”
“侯女真这么觉得?昨日我穿着进宫去,皇后娘娘说这衣服,并不适合我,显得我脸色苍白,一点灵气都没有。”说着,柴郡主有些嫌恶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袖。
新月看着这匹上好的湖州缎,在她的手里口中一文不值,真觉得是可惜了“我听布庄的嬷嬷说,是郡主您自己挑选定的这匹料子,好不好看都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而且也穿在了身上,这上好的缎子,自然也是配的上郡主您的。”
“我本是不喜欢的,只是我不喜欢别人与我抢,一抢,我就想要了。而且,谁也不能抢走我的东西。徐侯女觉得呢?”
“若说这匹缎子的话,既然不相配,又何必强求。”
“新月你在这里,祖母找你了,来。”来找新月的,是今年刚刚嫁给小李氏二儿子的周氏,她拉着新月,见柴壁君,笑着说“郡主,我们先失陪了。”
新月被周氏拉着,新月知道她是专门来就给自己解围的,新月并不是很喜欢柴壁君,所以跟她说话,也是有些躲避,在旁的周氏,定是看了出来,专门跑过来解救她。
新月屈膝,笑着说“多谢夫人了。”
“姐姐,我是浣儿啊,你不记得我了。”
“周浣,我怎能不记得你。”说着,新月笑了起来。
周家的家主与豫王世子是至交,两家的孩子也是好友,常在一起玩耍,新月与周浣的姐姐周薇还是手帕交。
“刚才我生怕姐姐不认得我,走那年,我不过才十岁。”说着,周浣明媚的笑了。
“是啊,如今都嫁做人妇了,郎君待你可好?”
浣儿低下了头,羞怯的说“他待我,极好。”
“如此就好,你姐姐也就放心了。我自东都还见过她。”
“姐姐如今又有身孕了,明年六月份就又要生了。”浣儿拉着新月,跟她说着这些年的事情。
新月从旁听着,想着自己梦里,自己在整个东都都丢进了颜面,被人厌弃,当做疯子一般,唯独薇儿在自己圈禁的时候,给自己送东西,自己才能挺了一段时间,后来薇儿随着丈夫回金陵,慢慢照顾不及,二人才断了联系。
“姐姐也要嫁到江家了吗?”浣儿问。
新月想了想,想到自己与江扬的约定,只得点了点头“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