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打趣她,但还是爱不释手的拉着她的手。
“大嫂,瑶儿,你们来了。”珊儿也是得了动静,此时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新月见她这样,快走了几步“怎么在外面站着呢?快进来。”
“是啊,姐姐,你产后身子不适,可不能着了风寒啊。”说着,瑶儿也跟了过来。
珊儿一看见瑶儿也笑了起来“要说娇贵,如今谁能比的过你娇贵啊。”
“大嫂,姐姐她取笑我”说着,瑶儿虚打了珊儿一下。
新月笑着“走吧,咱们都进去。”
“走吧”说着,珊儿为二人引路,一起往堂中去了。
坐定,上茶后,瑶儿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快把我小外甥抱上来,我要看。”
“回姑娘的话,小少爷刚刚喝了奶睡下了,过一炷香的时间才会醒来,劳烦您等一等。”珊儿的陪嫁张嬷嬷回答道。
“尽是这么不巧。”说着,瑶儿把已经从袖中拿出来的盒子递给了珊儿“这是我准备的见面礼,既然还没见到面,就送给你这个当娘的了。”
说着,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了珊儿,珊儿打开后,是一幅精美的金玉项圈。
“不必托辞,这是我作为小姨的一番心意。”瑶儿在珊儿开口之前就洞悉了她的心思。
“那就多谢你了”姐妹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的客套话,珊儿仔细的端详了有大半年未见面的妹妹,问道“你这刚刚有孕,脸色怎么就憔悴了呢?”
新月听后,皱了皱眉,因着她并没有有过孩子,她也看到了瑶儿的脸色有些憔悴,却只当她是孕中辛苦所致。
“可能是舟车劳顿的吧。”瑶儿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笑着说。
“我正要说你呢,怎么有了身子,还从湖州来京里过年,你这还没三个月,可得仔细一点。”珊儿继续说道。
“她啊,是个粗心大意的,是来的路上,都要到溪州了,才被身边的李嬷嬷提点着,请了郎中,要不然她没准到现在都不知道呢”新月提前收到了瑶儿的信,才知道的详细些。
“那郎中怎么说?孩子无碍吗?”珊儿仔细的问着。
瑶儿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姐姐和大嫂,又想起自己的委屈,一时没忍住撇着嘴,低下头后点了点“大夫说,没事。”
“没事怎么还这么垂头丧气的?这是怎么了?从进来就见你眉眼中有愁容,有话就说啊。”珊儿也被她冲起了火气。
新月伸手安抚了一下珊儿,又对瑶儿说“瑶儿,有什么话都不能与我们二人说吗?”
“不是,不是”说着,瑶儿竟哭了起来。
新月看后,也动了气,在家中时,瑶儿何曾有过这样的愁容“李嬷嬷,你来说。”
李嬷嬷本站在瑶儿身后,突然被新月叫,立时跪在了新月的身前“是老奴的错,没能照顾好姑娘。”
“我不要听这种面子话,你且说,瑶儿怎么了?在曹家…曹捷那里受委屈了?”瑶儿的夫家在京中,瑶儿跟着曹捷在湖州任上,让她伤心的,也定是曹捷了。
“不知夫…姑娘收没收到消息,姑爷进京的时候,还带着一位姑娘。”
“这竟是真的,岂有此理。”新月还没反应过来,倒是珊儿先摔了杯子。
新月住在城外,消息还是有些延迟“然后呢?”
“那姑娘是湖州知州刘大人的女儿,如离京时,大嫂让我小心的人,是同一个。”
“她没名没分的,就能跟着你们进京来?”新月皱眉,在梦里,曹捷与这刘小姐的关系非常好,虽然曹捷的母亲李氏并不喜欢她,觉得她身份低,配不上自己的儿子,但后来见儿子确实与她恩爱有加,才慢慢接受的,如今果然出现了。
“刘小姐的母亲是金陵人,她的外婆甚是想念她们母女,可是刘小姐的母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