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也不愿去想。
梁渭已经离开了,他从原路返回,抖擞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三两步就跃了起来,跳过了新月的庄子的墙,用轻功飞出了这院子的范围。
他将袖中的烟火弹上天,召集正在附近寻找他的暗卫,就当他找到了个安全的地方,等待的时候,突然笑了起来,这是他没能察觉的。黑夜中,似有一只始终长在苦寒之地的雪莲,展开了平生的第一片花瓣。
梁渭这边刚走,王嬷嬷,颦儿和翡儿就立刻跑了过来,进来后,王嬷嬷就道“姑娘,老奴刚才看到有个黑影跳窗走了。”
“是不是那魔头走了?”翡儿问,而颦儿也将披风披在了只穿着寝衣的新月身上。
“走了”这一日一夜对新月来说,度日如年,不过好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姑娘,那魔头可有伤害你?你怎么哭了?”颦儿为新月擦眼泪。
而翡儿细心的看着地上的血滴“啊,姑娘,您流血了。”
新月摇头“没有,没伤害我,我也没有受伤,去,去把我的房中,他用过,摸过的东西,烧了,烧不掉的好好清洗一遍,快去。”
“是,是”颦儿和翡儿见新月急切的样子,虽然不明白,但还是去照做了。
王嬷嬷扶着新月,往一边的床上去了,再看一边已经喝了见底的酥肉年糕汤,就知二人定是聊了好一会,而且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嬷嬷,一定要收拾妥当,也劳烦你,前前后后的打点一遍,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好在这几日是年下,在你跟前当差的人不多,知道的人也只有我,翡儿,颦儿三个侍婢,沫儿,翠儿我都打发她们去休息了,不靠近这边。”
“那就好,那就好。我自除夕宫宴回来,就一直没有在众人面前露过面,明日在不露面,就会有闲话了,你明日一早,带着下人们,来与我拜年,我越是若无其事,就越不会有留言传出。”
“姑娘,您的精神不太好,对外只说您染了风寒,休息一日也是没事的。”
“不,不,就按我说的做。”
王嬷嬷见新月坚持,也就点了点头“是。”
王嬷嬷走后,新月又躺在了床上,胸中翻涌的情绪,让她,实在无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