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新月发现她无论跟容映再说什么话,二人的聊天模式最终会回到,自己被他气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你,你,你。
“你也不结巴呀?”容映这是铁了心的在逗她,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停过,这是他许久没有感觉到的轻松。
“我是被你气。”说着,新月用脚跺了跺地。这个动作,在新月的姑母活着的时候,是绝对不允许她做的,姑母说,只有没有涵养的人,才会如此做。
而且之前的她,也实在是没有被人气到过跺脚,新月觉得一定是容映实在是太气人,外加自己实在是没有多好的涵养,才会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外加跺脚。
二人吃过了饭,喝了茶。容映见新月并没有赶他走,他自然不会自讨没趣的去提,而是和她一起坐在了一边的榻上。
新月的软塌就置放在东窗下面,有一整面墙那么长,比床略微窄一些,下面通火,冬日里十分暖和。
上面铺着软垫皮毛,还有大大小小的枕头,若是窝在里面休息,真的是十分的舒适。
容映就是喜欢这种,舒适的感觉。还有就是新月坐在他身边的感觉。
新月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皇位已经稳了?所以连祭天这种大事,都敢不去参加?”
“怎么了,你为我担心吗?”容映半躺在一个长枕上,嘴角带着笑容,像一个闲逸舒适的少爷一般,眯着眼睛看着新月,新月没有发现他的眼中,那迷迭重重的雾气,在她面前一次都没有涌起过。
“随便你怎么想。”新月懒得理他,顺手拿起自己刚才看了一半的书,翻到了自己择叶的那一角。
容映见新月在看书,就又身子一歪,准备躺在榻上。新月拿眼睛横他,开口道“你真把我这里当你的家了?你要是休息,还不赶紧回家。是还要在我这里过夜不成?”
“那有何不可?”容映继续我行我素的躺了下去,得到的,确实新月砸过来的书“你这个无赖,你若是再不走,我就报官了。”
容映看着砸在自己身上的说,笑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你啊,装了一天,就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