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江扬也看清了她额间的伤疤,虽然已经很淡了,但是伤疤就是伤疤,它永远都存在在那个地方。
新月接着说“就如同您说已经没有办法再爱另一个人了,我也没有,再相信别人了。如此,我们算是互相扯平了。江将军,圣旨已经下来了,这件事情已经是我们两个人要共同面对的了。我想你应该思虑万千,毕竟抗旨对于您来说不是一件小事,这样吧,等太后去世了以后,这与你们家老太太和嫂夫人,我就不来往了,您可以把脏水倒在我的身上,实在是没有办法才请求退婚的。”
“这可是你的名节大事,你宁可毁了名节,也不嫁给我?”江扬不可置信的时问。
“嗯,我不愿意。”新月笃定的点了点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用饭。用过饭,下午还有事情要忙。”
说完以后,新月自顾自地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出房门,却看前院站着几个看热闹的人,他们一看见新月出来,就立刻鸟作兽散,离开了院子。但是新月知道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自己与江扬吵架的事情,这全府上下都会知道。
于是她思虑了一下,翡儿站在一边,新月看了她一眼,但是翡儿却没有读懂新月的意思,上前来问道“姑娘,您有些出汗,没事吗?”
新月皱了皱眉,心下一横,双眼一翻,随后倒在了地上。
她摔在地上的时候,只是看扬起的尘土,就知道他是实打实的摔在了石板上。这个举动可是吓坏了翡儿,她立刻蹲在了地上,知道新月的头受过伤,所以不敢摇晃,只是拉着她的胳膊“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翡儿的喊叫声,传到了还在房间里坐着的江扬的耳朵里,他正在思考要怎么办时,就听见了翡儿的求救声,于是立刻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就看见新月倒在地上,双眼紧闭,失去了意识。
“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江扬蹲在地上,手放在新月的鼻子下面,见她的呼吸一长一短,很是不正常。
“奴婢也不知道,姑娘刚刚从门里出来,还好好的,可是就走了一步路,突然就倒在了地上,青石板这么坚硬,摔在上面肯定很疼,可是我们姑娘一点反应都没有。”翡儿消极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江扬,江扬心下一沉,暗觉不好,一把把新月抱了起来,发现她的身体都有些僵硬,立刻喊到“来人,快传太医。”
听到声音,院里院外的仆从都跑了进来,江扬的侍从一听江扬的吩咐,一阵小跑离开了院子,去太医院请太医。
而江扬一刻不停的抱着新月,往最近的房子去,新月刚才所在的那个小屋子是没有床的,江扬抱着她往外院的客房去,刚刚走出院子,就惊动了陈氏,粗略一问,在看江扬怀里,脸色发白的新月,眉头立刻皱在了一起“就算是太医来,也要一会儿,去前面街上的济世堂,请那里的大夫快一些。”
陈氏吩咐完,立刻有仆从去办。而江扬已经把新月放在了床上。
这里是北边院子的一处客房,这几日会有远道而来的客人,所以家里的客房都收拾过,他们来的这一间也是刚刚收拾完,江扬把新月放在了床上,他是略懂一些医术的,不过也仅限于处理外伤什么的,他翻了翻新月的眼皮,却见白眼珠比黑眼球多,这也是不好的证照,于是他立刻催促道“大夫,大夫呢?”
“扬弟,你不要着急我已经派人去请了,不相干的人都先出去,新月是女眷,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不方便。她的丫鬟呢?”陈氏看着这屋子被围的水泄不通,最后在床脚边,看见了新月片刻不离的丫鬟翡儿。
翡儿实在是吓坏了,因为江扬抱着新月,所以她挤不到新月身前去。只能一只手抓着新月的脚,这样仿佛才能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