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空子,打开了后边的窗户,引了凶悍的野猫进来,就这么简单地害死了五皇子。”
自然,她们还说了一些别的东西,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她们有些程序化的在招供,把幕后主使做过的所有事情都揽到自己的头上,以此来成为顶罪之人。
“如此,你们两个人,难道就没有幕后主使吗?”陛下自然也不傻,他也觉得一切事情太过蹊跷,这恨意来得太过突然,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害有孕的嫔妃,还有皇子,那月兰又碍着你们什么了?”思儿与月兰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所以她非常的愤怒。
“那日,我们娘娘睡不着,想要礼佛,可是殿中的香油用完了。我从西门的库房外,为我们娘娘拿的香油进来,正好就遇见了从皇后宫里出来的月兰,我见她衣饰不整,脸上却笑的合不拢嘴,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陛下宠幸了她。我实在是气不过,就悄悄地跟在她后面,先是用手卷把她捂晕过去,又把她拖入了液池之中,这件事情就是奴婢做的。”
我点了点头,看来月兰是被绯儿害死的这件事情,是没有问题的,五皇子也确实是蓝儿害得,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们既然是同伙,就应该互相包庇才对,怎么今日自己把事情捅出来?还在这里狗咬狗?”
“娘娘容禀,奴婢,奴婢做了这些事情以后,心里一直坠坠不安,尤其是在这次害了齐才人主仆,齐氏与奴婢一样,本来都是奴婢出身,她如今还怀着身孕,入水的时候还不忘护着自己的肚子,奴婢实在是良心不安,于是奴婢找到绯儿,想要劝她收手,绯儿不肯,我们两个就起了冲突,人拉扯的时候动静太大,惊动了正在巡逻的侍卫,于是我们两个人商量定,把所有的事情都,都推给…萧昭仪,奴婢一时脑热,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于是就把这件事情认下了,可是,这些事情终究没能瞒的过娘娘的眼睛,所以今日我们二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修,就把这件事情认下。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两个人做的,与其他人都没有任何关系。”
“枉本宫平日对你不薄,你竟然这么对本宫,把这么大的事情,栽在本宫的头上。”萧氏这一会儿早就哭的虚脱,伏在地上,甚是可怜。
而一边的曹氏,还是一幅大彻大悟的样子,目光中并没有任何的闪烁,她手里握着一串闪闪发亮的佛珠,此时嘴里还念着经文,好像是在为她们害死的那些人超度。
“你们身后,就真的没有指使的人了?”只到她们,我有一种还没有挖到根的感觉,于是我抬高了声音,显得威严十足。
“奴婢,甘愿受罚。”两个人异口同声,双双伏跪在地上。
“你们现在好端端的不说,那就别怪本宫不给你们一个痛快。本宫会把你们送到刑司里去,让你们尝遍刑司里,所有的惩罚,直到你们真的吐出点儿东西为止,如果你们真的没什么好吐的,那么这些刑罚,就是在你们死之前,对你们的责罚。本宫不会连坐,只是你们的家人,想来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的家人,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奴婢无父无母,凭娘娘照顾,才能够活到今天。奴婢才不怕你的威胁,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似这个蓝儿,胆小怕事,又为奴不忠。”说着,是位就要把她们拉下去,我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这个绯儿好像在给谁喊话一样,气人的是一边曹氏,依然在闭眼念经,周围的烦躁,她好像一句话都没有听见。
“慢着”我又一次叫停了侍卫,转而问曹氏道“你刚才在念什么经?”
“回娘娘的话,是心经,是叫人心情平静,积累功德的法经。”曹氏颇有看破红尘之像,整个人莫名的淡定。
“所以你觉得这件事情真的与你无关?”我心里的疑影依然未消,所以想多问几句。
“娘娘,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臣妾觉得这件事,确实与臣妾无关,所以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