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回李家村吧。”新月还是很喜欢李家村的日子,若是可以选择,什么新月郡主,甚至是皇后命数,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只想成为李家村的徐新月。
梁渭摇头“你在那小村子里,也活不成,你这病,需要好好地养着,少则两年,才能恢复元气,多了很有可能你这一生,都要注意。”
说着,梁渭摸了摸新月脖颈处的伤口,这条伤口,真的好刺目,让人无法忽视。
新月没有挣扎,而是任由梁渭就这么抚摸着她的伤口,她感觉到梁渭不同了。她又想到了那个急切的吻,好似只是因为失而复得的欣喜,并没有太多的强迫。
片刻,新月开口问“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梁渭想了想,不知道新月问的是那一道伤,只是点点头“都好了。”
“你说谎,那天你摔得多狠啊。”说着,新月伸手,翻开梁渭的领口,梁渭躲闪不及,被她扯下了大半阙的衣服。
新月皱眉,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梁渭的后背上,密密麻麻的,横兀着十几道的伤口,这些伤口或深或浅,而两年前,为了保护新月,而被砍伤的伤口,在这些伤口的最上面,但是这好像是比较浅的一道。
梁渭看见新月因为惊愕,而流了眼泪,于是状做风轻云淡的说“你手下的这道伤口,是我出暗卫营的时候,受的伤。那一天,我打了有一百场架,胳膊都要断了,而这道伤口,是我那天,受的唯一一处的伤,就连那些老家伙们都说,我是训练营,第一个走着出来的人。我父皇去接我,他是个十分懦弱的人,但是他还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手那时候还是很有力气的,牵动着我的伤口,很疼的。”
“那这道呢?”新月指着其中,最长的一条伤口,这道伤口,从他的左肩,一直划到他的右腹,这一看就是被弯刀,生生的砍了一刀。
“这条疤,和刚才那道正好相反,是我进训练营,受的第一道伤,我的叔叔砍得,他让我一动都不要动,可是我因为太害怕的动了,结果这道疤,比原本应该经受的长多了。我趴着睡了一个月,才彻底将它养好。”
梁渭看着新月的脸,几乎将背上的伤口,给新月讲了一遍,最后伸手给新月擦干了眼泪“别哭了,眼睛这么好看,不是拿来哭得。”
新月突然笑了,梁渭好奇的问“笑什么?”
“我长这么大,从没有人说我的眼睛好看。”
“怎么可能,你的眼睛多好看啊。”梁渭不信。
“因为太后说,我的眼睛,与我母亲的眼睛,一点都不像。”
“只是因为这个?”梁渭问。
新月点点头“谁敢违背太后的意思,夸我的眼睛好看呢?”
“她是你们大聖的太后,我们梁国从那没有太后。所以,在这里,你的眼睛是最好看的。”说着,梁渭又摸了摸新月的眼睛。
或许是沉溺在要与新月分离的伤心中,梁渭并没有意识到新月对他的这种逾矩,没有挣扎和拒绝,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后知后觉,才导致了二人那刚刚展开了一些的机会之门,又被关上了。
“你先好好养伤,送你出去这件事,宜早不宜晚。十五天后,我们启程。”梁渭算了算日子,给新月定下了出发的日子。
新月点头“好。”
“那你好好休息,答应我,不能再做什么傻事,也不要动怒忧愁。至于豫王的事…”梁渭还没有说完,就见新月皱起了眉,梁渭继续说完道“豫小王爷,不会有事的。”
新月又想起自己的梦中,容旭是受到了登基为帝的容映的重用的,所以他确实如同梁渭说的,不会有什么事的。
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的新月,觉得自己怎么也躺不住了,于是想要出去走走,可是脚还没沾到地,就被刚刚进门的年嫂看到“姑娘,你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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