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梁渭吃惊的样子,忍不住的问“怎么?我这赶了大半天的路,难道不能饿吗?”
“我看你别回什么金陵养病了,就在这待着吧。我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听你说你饿了。”梁渭有些无奈,对新月说“我让显去镇上买一些,更快。”
“不用,我想吃锅巴饭,你来给我烧火。”说着,新月脱下身上绸缎,细绣的披风,一把丢给了年嫂。
年嫂看着一身华服的新月,与这不大的厨房,怎么看的都显得格格不入,但是见新月挽袖子,洗手,淘米,煮饭,一气呵成。
梁渭站在门口,也是看着忙碌着的新月,新月见他还站着,用手拍了拍案板“快过来点火。”
“属下来吧”说着,显就要往厨房里去,却被梁渭拉住“我来。”
片刻,新月烦躁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蒸米饭的桶,无奈的看着这越来越多的烟“陛下,您到底什么时候,把火给我点起来?”
“这,这不是有火吗?有火,显,你看看有没有火?”
显就站在他的身边,一语不发,梁渭又叫了年嫂“年嫂,你看,又没有火?”
年嫂放下手里的抹布,低头看了看炉灶,实话实说“陛下,奴婢没有看见什么火。您应该在那些大的柴禾之间,多放些干草,这样形成连火之势,才能…”
“我不能连火都点不着吧,不用你们管。”说着,梁渭把手边所有的干草,都丢进了炉灶之中,新月开口“你不能把炉灶都填的满满的,这样没有空气,火是着不起来的。显,你来。”
“是”说着,显就靠了上来,三两下就把火给点燃了。
新月看着上涌的热气,总算是可以煮饭了,满意的笑了笑“显,做的不错,我多煮了一些米,一会有你一碗。”
“我,是我已经点燃了,这炉子里本来就已经有火了…”梁渭嘴硬,新月居高临下,看着梁渭道“你们梁国一贯幕强,弱的人就要认可臣服强的人。在我看来,显就是比你强。”
“走,显,我们出去一趟。”梁渭猛地站了起来,握紧了手里的银鱼刀柄,吓得显缩了缩脖子,很是无助的看了新月一眼。
“怎么?比不过别人还打人?还真的是你的作风呢,你要是打了显,一会我做的饭,你一口都不要吃。”话音刚落,梁渭放开了显的衣领,又蹲下了。
姵儿送回了食材,隐他们也杀好了鸡鸭,新月准备好好地露一手,见梁渭依然在这里碍事,于是抬脚踢了梁渭一下“陛下,您虽然贵为王上,但也不能在这里吃白饭,这火好不容易生起来的,您在这里也会给我捅坏,你跟着姵儿,去把我埋在树下的酒挖出来吧,她知道在何处。”
“你刚才,是不是踢了我?”梁渭不动,只是低着头看着新月的脚。
“恩,我踢了你。”新月敢于承认,然后活动了一下脚腕“怎么了?”
“我要把你的脚砍下来。哎…哎…新月,徐新月,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你刚才也说我是一国的王上,我非得…你别踢我,你在踢我?”梁渭几乎是落荒而逃,他腰间的弯刀甚是碍事,影响他往外滚的速度了,但他的手,始终没有将刀拔出来。
“快去。”新月总算是把他赶出了厨房,显也总算是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开始烧火“还是向你烧的火好,不大不小,正好用来做饭。年嫂,你来帮我切一下这鸡肉,切成块。”
年嫂合上了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从新月手里接过鸡,见它斩切成块“姑娘,您真的不怕陛下砍了您的脚吗?”
“你说谁?梁渭吗?”新月正在用小刀子切着汪氏给的这块肉,跟年嫂也只是闲聊。
“是啊,陛下一贯都是说一不二的,属下刚才也怕陛下会砍下您的脚。”显的眼中闪过恐惧。
新月笑了“显啊,你刚才应该看见了,你们陛下怕我踢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