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隔得我疼,还是长方形的。”说着,新月从算是从梁渭的腰间,摸出了那个长方形的盒子,那是个黑色的锦盒,有两指那么宽,巴掌那么长。
“哦,这是送给你的。”梁渭找到了理由,立刻松开了新月,接过了盒子,打开了盒子。
新月探头一看“是项链呢。”
“恩”说着,梁渭把项链拿了出来。
此项链是用宝石珠子串制而成,脖颈处,足有一指那么宽,下延米粒一样的宝石若干,铺展开来,好似一个倒放的荷花。宝石中有红有蓝,在珍珠的底色下,显得格外的璀璨,梁渭伸手,新月配合的低下了头,他笨手笨脚的给她戴上,然后满意的笑道“真好看。”
“你怎么想起送我这个?”新月虽然没有镜子,看不见,但她很喜欢,不住的用手去摸。
梁渭想了想,才开口道“你怕别人看到你脖颈的伤口,一直都在穿着带领子的衣服,有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去拉扯领子。我,我不想你,你这么担心,你只要戴上这个,就没人能看到你的伤口了。”说着,梁渭伸手去摸新月的脖颈,隔着珠珞,梁渭还是摸到了新月的皮肤“都怪我,都怪我,这如同白雪一样的肌肤,就…”
新月听梁渭有些哽咽,他是不会哭的,新月也不信,但他的眼中,有泪光,新月皱眉,然后,凑了上去。
两个人的唇只有一指的距离,新月的呼吸直直的扑在梁渭的脸颊上,只听新月低声道“我只给你,这一次的机会。所以,你现在,要把握吗?”
屋中很热,新月抬眸看着梁渭,她有些颤抖,但是眼中精炼。
但更不可置信的是梁渭,他就好像被封印了一样,一动不敢动,随后不可置信的问新月“你,你是…”
新月不说话,因为心中羞怯,又因为身体的不适,只伸出胳膊,捂住了梁渭的嘴,梁渭好似得到了允许一样…
第二日,天蒙蒙亮,新月穿戴一新的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脖颈上的珠珞,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了梁渭,叹了一口气,有些懊恼,更多的是羞怯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酒,真的是危险的东西呢。”
说完,新月整理好了自己的披风,推门走了出去。
年嫂正在门口带着,新月看见她,面上一红,对年嫂说“他若是不记得了,那就别告诉他。”
年嫂淡笑“他怎么可能忘记。姑娘这就要走了?”
“恩,显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显从门外进来,门外系着两匹马。
“他来了吗?”新月问。
显点点头“天不亮,晋…大聖太子就来了。”
“走吧”新月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梁渭,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骑马向前,村口就在眼前,而新月远远地就看见了容映,他骑在马上,马蹄不稳,只因为骑马的人心中不安,但是那人在看到新月起,就催马而来。
时隔两年半,容映总算是又见到了新月,新月没有变,依然是眉目淡淡的看着他,但是她的眼神,依然是那么的波动他的心弦,容映试探的叫了一声“新月。”
新月眨了眨眼睛,片刻道“殿下,若我跟你回去,你就少了一个鼓动江家,调动兵马,其实是为了扶植你自己力量的理由,所以您还希望我回去吗?”
“你…”容映没想到新月会这么想她,但是又想起自己对新月做的这些事情,然后也就不再解释,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对新月说“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
“但愿吧”说着,新月双腿一加,催动自己的马匹向前,走了没两步,新月回头,对前来送她的显和年嫂道“你们回去吧,保重身体,后会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姑娘”年嫂还想上前,但是容映的侍卫就在新月的身侧。
“年嫂,我会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