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都给我搬过来,我也喝不醉。”
说着,新月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然后伸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开始装醉。
容映拿起筷子,为新月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笋片“吃一点吧。”
在这个空隙,新月开始观察台下人的表情。
新月以往都会坐在下面,大约是在长公主下边,珊儿姐妹们前面的位置上,如今,这些位置依然是这样,而原本新月的位置上,坐着的是萧南音。
新月见萧南音是强忍着自己的慌乱,但还是四处张望着,想听如今京中都在谈论什么事情,所说的事情,与自己又没有关系。
而珊儿冷着一张脸,一双大眼也有些空洞的看着前方,而偶尔看向新月时,眼神中也带着冷意。
而坐在她身边的瑶儿,却是一直在看着新月,那双大眼睛中,好似带着背叛和心痛。
新月还看到了怨恨,而那恨意,让新月心间一痛,转目看到了一边男宾宴席上,坐在萧南音父亲萧启文身后的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在自己的梦里,是那么真实的,伤害了瑶儿。而如今的瑶儿,却有了一个珍惜疼爱她的夫婿,依然保存了善良和可爱的心性,新月沉下了心口,随后就释然了,对于新月来说,只要瑶儿活的幸福和自由,就足够了,她也做到了自己应该做的。
最后,新月把目光,落在了江家人这一桌,江赞和江扬丁忧在家,是不能参加这样的场合的,而整个江家也不能不来人,所以来了庄老夫人,陈氏还有怜心的母亲,小李氏。
二人眼神对视,新月点头示意,而小李氏也温和地笑了笑,新月伸手,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翡翠镯,想起了那个温和,又勉强的江怜月,忍不住的问容映“怜月,怎么处理?”
“她?”容映没想到新月会这么问。
“恩,我想知道,毕竟以后要在一个屋子里带到天荒地老。”
容映低头笑了笑,但是又想到是要说认真的事情,于是收敛了笑意,对新月说“我为她单独建陵了,为了琏儿的前程,和对江家有个交代,所以追封她为文仪皇后了。”
新月点点头,伸手拍了一把容映的后背“干得好。”
容映抿唇,伸手想要摸一摸自己被新月打的地方,却见新月脸颊微红,好像真的喝醉了“拍的我疼死了。”
“那你治我死罪吧。”说着,新月侧过脸去,不看他,但是脸上带着笑容。
“明日,你把琏儿接来吧,我已经跟李夫人说好了,以后由你抚养琏儿。”
“你说什么?”新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恩,李夫人已经同意了。”
“怜心可是琏儿的姨母啊。”说着,新月看了一眼江怜心。
她依然是活泼的样子,眼睛和神态,比瑶儿还要鲜活,此时正拿着一块米糕,一边吃一边对侧着脸跟坐在她身边的长公主和其儿媳说话。
“李夫人是提了条件的。”
“什么?”
“李夫人说,她只有怜月和怜心两个女儿,不想都折损在我这里。”说着,容映也看了看怜心“她与她姐姐,还真是很不同。”
“若不在这宫里,她或许,还能有个好的结局。”说着,新月也好似饿了,然后伸手捻起一块米糕,米糕是雪白的米粉和着红豆一起蒸的,味道很甜,外皮松软,还带着一点米浆的韧劲。
“可是,李夫人或许不想她嫁给你,可是江家是不能放过她的。”
“一个大家族,一代可以有数百个男子,但是这些男子,都想着将家族的运势,都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新月心间暗暗地下定了一些决心,她想要在这宫中,好好地保护着江怜心,为了这手腕上的翡翠镯,为了正看着自己的李氏。
就在这时,新月突然有些好奇的转头看了看柴壁君的脸,而柴壁君依然是如同死水一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