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由皇后娘娘来主办,是最好不过的了。”柴壁君依然不卑不亢,话语中还带着一些恭敬。
新月坐直了身子,歪歪头道“本宫刚刚嫁入宫中,四处之事还不熟悉,这选秀之事,本宫一听陛下说,就觉得柴贵妃是最佳人选,既然柴贵妃觉得自己也是不能胜任,那么就如贵妃所说吧。你就先不用管选秀之事了,至于这选秀之事,那就推迟吧。”
“娘娘…”那大臣依然还在,朗声提醒新月自己的存在。
新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道“至于会不会让众人觉得陛下朝令夕改,有损陛下威仪。本宫自然十分担心,而且本宫也没有说,不选秀了。只是,既然柴贵妃不愿意帮本宫了,就只能等着本宫理清楚手里的事情再说了。这位大人,毕竟您的上寮,也没在您入衙门为官第一日,就让您去做什么大案子吧。行吧,既然如此,秀还是要选的,如今又是国丧,那就推迟到国丧以后吧。吃柴贵妃您满意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新月就想明白了柴壁君的意思,她不是蠢,而是拉着新月,让新月陪着她唱一出双簧,甚至陛下会出言维护新月,也算了进来,为的就是,不让陛下选秀。
新月再看在旁边一句话都不说了的怜心,她想是也明白了柴壁君的意思,所以才闭口不言。
既然如此,新月再看容映,容映脸上的表情一闪而过,但是那笑意还是被新月捕捉到了,他笑了,而且是得意的,说到底,不想选秀,是容映的意思。
眼见事态胶着了起来,容映一锤定音“既然皇后需要时间,那便听皇后的吧,选秀推迟了。”
“陛下”那大臣还想再试试,却听容映铁了心的对新月说道“皇后,你不过才嫁给朕一日,不用这么的让自己劳累的。”
“是,妾身知道了。妾身有一事相求”新月开口道。
“哦,皇后请说”容映没想到新月还有话说,不由的挑了挑眉。
新月看了柴壁君一眼,不能平白得让人杀了自己一个回马枪“此时是因妾身所起,也怪妾身与贵妃没有说清楚,才惹得贵妃越过妾身,直接可您,还引得您一番责备,说到底,这事与贵妃一点关系都没有,贵妃实在没有因为此事受罚。妾身想让陛下答应妾身,不要责罚贵妃。”
容映看着新月微蹙的眉心,满眼单纯,话语中还带着为别人着想的话,一时没想明白,新月是不是,吃错药了。
这下,柴壁君的脸色才难看到了极点,新月看上去是在认错,把这件事情所有的责任都抗在自己身上,但是却在告诉在场每一个有耳朵的人,选秀取消,就是因为她柴壁君退出,才延迟的。
新月见瑶儿悄悄的打了个哈欠,打完之后,还四下看了看又没有发现,随后继续定下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新月心中暗笑,这殿中,每个人,每个人身后的家族,都盘根错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选秀,而且只选贵眷之女,是对家族利益有大益处的事情,这么乍然断了,自然都会如同被在心头砍了一刀那么的疼,而也唯独这个瑶儿,才能因为无聊,才打的出哈欠。
容映侧目看新月,却见她也是小而轻快的打了个哈欠“皇后都这么说了,朕自然不会苛责贵妃了。贵妃就不必闭门思过了。”
“陛下,可是柴贵妃刚才可是对皇后不敬,您不管管吗?”怜心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柴壁君的机会了,但柴壁君一时半会还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抬眸瞪了她一眼。
容映听了怜心的话,看着犯困的新月道“对皇后不敬,并非是有意,但也不得不罚,那就罚一月的月银吧。皇后,你说呢?”
“是,陛下圣明。”新月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小口,才压住自己再打哈欠的困倦之意。
“既如此,今日的宴席,就到这…”容映说着,就止住了话头,这让已经起了一半身的人们甚是困惑,片刻,容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