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间有一阵愧疚,就立刻移开了目光。
而新月也拿起汤勺,将一只白玉丸子放在这里自己的唇齿之间,咬开以后,是坚果的香味,新月眯了眯眼睛,热热的真的很对她的胃口“味道不错呢。”
“是,娘娘能喜欢就再好不过了。”
以往在宴上,无论人多人少,新月总不会吃饱的,可是这一份白玉丸子下肚后,新月就觉得抱了,看着周遭一筷子都没动过的饭菜,还真是有些提不起兴致来吃。
宴后,新月想走了出去,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好似很不舒服的样子,而琏儿在男宾那边,吃饱了饭,跑了出来。他虽然是个皇子,但现在还是个小孩子,不能喝酒,也不会吟诗作赋什么的,所以也就吃饱之后,就可以找个空隙溜出来了。
正好遇到了新月,他看见新月,就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新月的腰“母后,母后,儿臣来了。”
新月见他好似比平时活泼,脸颊也热热的,低头看着他的脸说道“你在宴上,都吃什么了?”
“儿臣吃了鸡腿,鱼片,笋片,母后您吃那个笋片了吗?儿臣觉得如果您吃了,定不会喜欢的。”
“怎么了?”新月见他一本正经,觉得有趣的弯起了嘴角。
“因为儿臣也不喜欢”琏儿收紧了胳膊,用力的抱着新月,说到底,他还只是个小小的孩子,渴望父母之爱,新月将他抱起来,却闻到他的鼻息之间,好似有什么味道“你,你喝酒了?”
“儿臣与承嘉世子一个桌,他给儿臣,倒了一杯果酒,让儿臣尝了尝,味道甜甜酸酸的,没有母后说的那么辣呢。”
“承嘉世子?李承嘉?”
“恩,镇国公家的承嘉世子”琏儿点头,然后酒劲上来,伏在了新月的肩头“母后,儿子累了,您抱着儿子回家吧。”
“好,走吧,母后带你回…”新月正想抬臂把琏儿抱得更紧一些,却觉得怀中一轻,在看着抱过去琏儿的人,是容映“陛下,您怎么在这里?”
“父皇,是您啊。”琏儿抬眸,看了看容映“父皇…”
琏儿话没有说完,就把头伏在了容映的脖子间,迷迷糊糊的好似睡着了。
“他怎么了?”容映见琏儿有些反常,脸也很热。
“席上承嘉世子给他饮了一杯果酒,那酒味道不错,可是惯有后劲,看他这个样子,想来是喝多了。”新月伸手,摸了摸琏儿的后脑勺,正要转过身给翡儿说话,容映却先开口了“来人”
“是”跟着容映的侍从开口应道。
“去镇国公府,先是问问那个小世子,为什么哄着大皇子饮酒,再打他二十板子,镇国公夫妇,教子无方,罚俸一年。”
“哎,你干嘛罚得这么重。”新月拉住容映的胳膊,容映却依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再去,找些人教教他们夫妇,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那个小世子,居心不良,带坏琏儿…”
“稚子无辜,你也别牵扯了。”新月在容映发落承嘉世子前,打断了他的话。
容映见新月眼神明亮,并没有什么坏的情绪,然后点了点头“行吧,我们回宫吧。”
说着,两个人并肩往新月得居所走去。
路上,二人有些沉默,新月摸了摸额间的伤疤,她知道,容映之所以会这么处置镇国公夫妇,想来是已经听说宴中出的事情了,开口问道“容映,你是不是因为我,才…”
容映低头看着新月,脚步未停,淡淡的说“镇国公夫妇二人,身居高位,但镇国公并不是个有能耐的人,一直未在朝中任职,所以必是有朝中的人挑唆了这夫妇二人,才会有今日的挑衅,若是加以惩戒,以后应该就没有人会拿你的过去说事了。”
容映提新月解开了吴氏反常的疑问“不过,这些安分的人,见这次不成,还会有别的